也是没有任何好脸。
他充任沧州知州数年,沧州政务民生可见有一丝好转?百姓身上可有一件新衣?饭食可有一点荤腥?
空印案,采生折割,他就像不粘锅一样,一点没碰上。
这说明什么?
他是清官?
屁,他娘的就是一个庸官,一个比起贪官还要可恨的庸官!
贪官好除,庸官难判。
有一个庸官在,他治下的百姓,十年百年也没办法吃饱穿暖!
“王大人,还跪着干什么?”
终于到自己了……
王毫闻声缓缓抬起头,然后又对着马世龙他们深深的叩首,“下官有愧天恩,麾下有如此贪官污吏,治下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,居然一无所知……”
“有意思吗,王大人……”
马世龙缓缓走下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以大明律例,你最多一个失察之罪,但在我这里。”
“你不配大明律例!”
“是你自己体面,还是要我帮你体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