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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母，我会改的，我这几天家里有点事，所以…”
“方言，你第一天做律师啊？连自己的情绪都管理不好，你做什么律师啊？”
虽然是自己的师母，但被贾小颖这样的骂，方言的心里面，依然很不是滋味。
尽管方言也知道，这的确是自己的问题，可他还要像那些实习律师一样，被贾小颖这样的骂，方言觉得很没有面子。
到了中午，方言没有去吃饭，而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工作，此时准备去吃饭的冯晓磊，正好经过了这里，看见方言还在办公室里面工作，马上就走了进去，并且说了话。
“忙什么呢，中午了，去吃饭吧。”
“你去吃吧，我还有些合同需要处理。”
方言说着。
冯晓磊则马上笑笑说“行了，别装了，师母已经走了，下午她好像上庭，你就不用装了。”
“我装什么装，你没看见我忙吗？”
“不至于啊，师父也整天骂你，为什么到师母这里，你就受不了了呢？”
“那能一样吗？我是师父的徒弟，又不是师母的徒弟。”
“不说这些，说真的，你最近的状态为什么这么差呢？”
当冯晓磊问出来这句话之后，方言又是沉默，而看着他的这个样子，冯晓磊也是一脸的无奈。
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了，冯晓磊知道方言从来都不是一个心里面藏得住事的人，甚至只要是他心里面有什么事，都会写在脸上。
可现在他的心里面明显是有事的，但让冯晓磊不理解的是，不管自己怎么问，方言好像就是不愿意和自己说实话。
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关心方言，所以看着方言的这个样子，冯晓磊更加的气愤，于是他马上选择了离开。
而此时的方言坐在座位上，也是很无奈，因为他并不是不愿意和冯晓磊说，而是没办法和冯晓磊说，因为连方言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他和凌涵之间的关系了。
慢慢的，方言开始拼命的索取，而凌涵却根本就不想给，想这种状态下，两个人避免不了矛盾和争吵。
如果两个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，都认真，那么也许他们之间还能走下去。
或者说两个人只是把他们之间当成一种游戏的话，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冲突。
偏偏，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是这两种情况，这的确让人无奈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他们之间的关系，不可能不受到影响。
就像是两个人稀里糊涂的开始一样，两个人结束的方式竟是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