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无奈的说到:“可我还是大姑娘,总不能在你们面前宽衣解带,您若是不信,叫个女的过来再查验一下吧!”
“呵呵呵……这大庭广众脱衣服,成何体统……”
何黑子一听,又打着哈哈岔开话题。
神奈光夫见陈秀灵如此淡定,心头也开始犯起了嘀咕:“莫不是我猜错了?”
带着怀疑,神奈光夫的目光从陈秀灵脸上又挪了下来,一一扫过她的胸前,腰上,最后停在了她的裙子上。
红色长裙是常见的婚礼窄脚群,裙子长得遮住了脚,走路的时候都险些拖地。
为了让新娘子仪态大方,裙子的臀部,膝部和底部都特意做了收边处理,一来可以勾勒出新娘子的曲线玲珑,二来可以约束走路的脚步,只能小步往前走,显得摇曳生姿。
这样的裙子,就算在里面藏点凶器,要拿出来也颇要费一番周折。
“哎呀,太君,您看……咱们怎么会藏凶器呢,这不可能的嘛!”
何黑子见神奈光夫迟疑了,赶忙又打着哈哈:“您说要请客,咱们欢天喜地的跟着就来了,就算想藏凶器也来不及哇!”
“呃……这……”
神奈光夫盯着陈秀灵看了又看,可陈秀灵一脸淡定。
倒是她边上的关驴蛋怒冲冠,若是神奈光夫再敢造次,这个红脸汉子一定会翻脸,真的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。
再一看何黑子,一头冷汗,浑身都哆嗦的模样不是装的。
若是说凶器,也就他腰上的那把王八盒子是眼前看得着的了。
一时间,神奈光夫不敢继续紧逼。
“哈哈哈……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,开个玩笑的!”
关驴蛋眼神冒火,马上就要动手了,神奈光夫赶紧收回了刀,打着哈哈给自己找台阶下。
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我说么……”
何黑子立刻顺着台阶,又给神奈光夫递了个梯子:“我听说日本也有闹新人的风俗,原来是这样的闹法啊,太君你真是吓坏了我们,哈哈……”
“呵呵呵……这个惊喜,大家都还喜欢吧?喝茶,继续喝茶……”
神奈光夫把倭刀往刀鞘里一收,重新坐了下来,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“来来来,喝茶,喝茶,太君这茶,回味悠长,在别处可喝不到的!”
何黑子打着哈哈又拍了个马屁。
“喂,让他们赶紧做菜,不要怠慢了我的客人!”
神奈光夫端起那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白瓷茶杯,冲守在门口的两个鬼子说道。
“哈依!”
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如今烟消云散,两个鬼子也不明就里,但还是大声应了一句,退了出去。
那些从房间里冲出来控场的鬼子们见无事生,军曹一声“下刺刀”
,又齐刷刷把刺刀拆下,收回了刀鞘里,排队回到各自隐藏的房间中去。
“两位,若你们是游击队,觉得能不能打下这个地方?”
神奈光夫见两人坐下了,又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,开口问道。
“我若是游击队,我就用炸……”
关驴蛋不知是计,张口就说到。
“太君说笑了,游击队,哪有游击队?”
陈秀灵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,脸上笑眯眯的,打断了他的话。
关驴蛋见了也知道言多必失,端起那小茶杯来,一口就把那寡淡的日本茶水灌进嘴里,嘟嘟哝哝的开口道:“能不能给个大杯哩,这么小的杯子,喝得人心急!”
一顿饭吃得大家心惊胆战,各怀鬼胎,但好在神奈光夫也没有抓到什么把柄,天色擦黑,这顿让人如坐针毡的饭,总算也是吃完了。
临出门,神奈光夫又让人把刚用过的茶具洗刷了一下,说这是从日本带来的,要送给两人做贺礼。
“小日本是没有好东西还是怎滴?拿用过的东西送人?!”
关驴蛋嘟哝着,没有伸手去接。
“你懂什么,这叫千里送鹅毛,礼轻仁义重!”
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