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何天不许。
他买了个大哥大,经常躲起来打电话,有时候还在电话里争执。
到了年初五,徐官平总算拿了六百块钱回来,放在何天面前。
何天好好收起来。
“下次回来,给孩子买个衣服玩具什么的,见到人也好说,这东西是孩子他爸给买的。”
徐官平短暂的松了口气之后就是长久的愁。
他完全不是何天的对手,跟徐晓岩走上的这条路就是个不归路,再也没得回头了。
徐晓岩不许,何天也不要,这个家,他怕是回不来了。
这次离开,吴登月找到何天。
“小天,你跟小平这几天处的怎么样?”
何天有点不自在的犹豫片刻。
“妈,我怀两个,把肚皮撑的很难看,官平他不大喜欢。”
“这倒霉孩子。”
吴登月一拍桌子,气的不行。
一生保守含蓄的华夏民族,闷不吭声生了十几亿,太多留守妇女守不住的,还有路边摊花边小报上写的更野,什么公爹大伯小叔子都是轻的。
何天整日跟吴登月形影不离,连娘家都不去,足以让左邻右舍称赞一句老实人,也足够让吴登月愧疚。
可儿子是亲生的,她当然要为孩子说话。
“小天啊,小平这孩子就被我跟你爸惯坏了,他没有坏心,就是喜欢自由喜欢玩,但是他不管钱,家里什么都你说了算,你看这事儿”
“妈,我知道,小平经常跟我说江南有多好玩,他不忙的时候经常去游山玩水,还在古镇上坐船,我觉得只要他不去学坏,这点爱好没什么的。
而且有舅舅和表哥他们在,您肯定对他们放心的,您放心,我就放心。”
吴登月深以为然,觉得这个儿媳妇简直就是为她这个婆婆的喜好量身打造。
“就是这个理儿,小平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上初中的时候,那些小孩子勒索同学,跟人打架,学人谈恋爱,小平一个都没有,他平时就是喜欢钓鱼,没事就跟晓岩在家待着,乖的很,你放心。”
何天笑。
有没有可能,是徐晓岩在管束他?
虽然但是,不得不承认,青春期的男孩子,也就只有喜欢的女孩子能管得住他。
“嗯,咱们这那么多人家男人出去打工的,女人在家种地养猪带孩子,她们还要受公婆气,我就不同了,你跟爸都把我当亲闺女,她们能做,我就能做。”
吴登月乐。
“你这孩子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