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长一点,勉强能用。”
装上之后,再把卡在摆轴处的一个小皮垫套拿出来,重新把机头装在台板上,用自带的缝纫线试着给自己的小手绢缝了一朵小花。
“好,不光修机器的手艺好,这花也绣的好!”
商经理满脸笑容地称赞。
金财财笑了笑,“顺手了。”
“你帮我们商店修好了这台机器,我们可要好好感谢你,不知道另一台你能不能修,如果修的好,两台机器一共给你20元的维修费,行不行?”
这相当于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。
金财财没要,别看商经理给的痛快,那是因为这缝纫机修好了最少能卖一百三十块钱以上,两台就是两百六,给二十块,多吗?
“不要钱,但是我想换成东西。”
金财财早看中了一个黑乎乎的紫檀方桌,外加两把圈椅,还有一只手表。
表是不走字的,五块钱一块儿,对比新表动辄一百二一百五的价格,非常便宜。
但是它就算是旧表,也是外国进口的表,修好了照样百八十块少不了。
金财财想试试,毕竟资料她有的是。
“行!”
这些东西算起来其实要比他给的钱更多一点,但是找个有技术的师傅来,得供烟供饭,小同志只要一点旧货,再好伺候不过了。
金财财在信托商店待了半天,收获不少,除了东西,商经理还给了她一把糖。
另外帮着从门口叫了一位板儿爷,给她把东西拉回家去了。
下午她又跑了一趟别的信托商店,买了一套修表的工具,又买了几块保存完好的旧表,在家全部修理成功,给自己安排上了一个“转”
。
至于自行车,目前还用不上,等毕业了再说。
回学校上课,吴砚眼尖地现她手腕上的小巧手表,“你买手表啦?”
“嗯嗯,买了一个看时间比较方便。”
金财财点头。
“哇,小金,你这么小就有手表了?我好羡慕啊。”
刘兰朵突然凑过来说。
高玉兰被吓了一跳,她在埋头看书,都没听清楚两个同桌说的什么,刘兰朵隔着过道都听见了?
金财财爱惜地摸摸手表,“嘿嘿,可不是吗?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块手表,十分有纪念意义的。”
刘兰朵听了有点落寞,“你就好了,家里人舍得给你买这么贵的手表。”
“为了更好地安排时间,用更多精力学习和建设祖国,有一块手表也挺好的。”
吴砚淡淡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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