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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贵妃娘娘怎么不分青红皂白,如此侮辱臣妾?”
“侮辱你?你也配!
我打你是给你面子,要不是觉得杀了你脏了我的手,今日你就不止挨打了,必须血溅当场才能叫我解气!”
金财财十足嚣张,一副反派模样。
她的动静很大,不光菊苑的美人才人们噤若寒蝉,连住在梅兰竹苑的三妃也打人来近距离吃瓜。
金财财不理会白美人的狡辩,这贱人是杀死原主的凶手,打多少都不够解恨的。
“老娘在边境杀敌无数的时候,你看杀鸡怕都能吓死;老娘为阵亡将士招魂安葬的时候,你高床软枕雷打不醒;老娘安抚亡者遗孤,为他们找活干挣饭吃的时候,你怕是这辈子没尝过饿肚子的滋味。”
“说我有恋慕之人,不如说边疆死去的英灵都是我的娘家人,本宫自有他们护持,鬼神都要避趋之,不敢欺我,尔等夏虫不可语冰的货色,竟然也敢猜度我!”
白美人只顾唉唉痛呼,被打得又哭又嚎。
她的确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,宫里斗争都是彼此下暗手或者挑拨离间借刀杀人,哪有这样当面锣对面鼓,如乡间泼妇一样,直接连骂带打的?
白美人直接被打懵了,尖利着声音叫道,“你简直是泼妇!”
金财财仍觉得不够,“这就泼妇了?你给我泼脏水,我直接就打你了,这叫泼妇?”
难道直接胡言乱语、栽赃嫁祸的行为,还高尚一些?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编造我的谣言,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不就是为了逼死我吗?都想要我死了,老娘还要把你供起来么!”
她虽然因为之前“作案”
,积蓄的力量又耗空了,但女人打架,本不讲究血肉模糊的场面。
边境多年,她最知道怎么叫敌人痛苦,况且边城里,妇人之间打架也不是稀罕事。
她出手全冲着这些地方去,打得白美人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在地上翻滚。
出了一口恶气,金财财扫视全场,见她火力全开,谁都不敢与之对视。
要了张帕子,擦干净自己的手,她转身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