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部分涂抹。蓝色如流水般铺开,没有一丝斑驳,连旁边帮忙的学徒都看呆了:“先生,这石头也太神奇了!比细筛子还管用!”乔瓦尼笑着点头,又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金色、红色颜料,壁画的色彩瞬间变得饱满而纯净,仿佛真的有圣光从画面中流淌出来。
不久后,达·芬奇来访工坊,看到乔瓦尼用Elektron处理颜料,好奇地借来琥珀研究。他用羊毛、丝绸、皮革分别摩擦琥珀,观察其吸附不同颜料颗粒的效果,还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画下示意图,标注:“Elektron,摩之生吸力,能分细粒,助画者匀色。此力与磁石异,磁石吸铁,此吸轻物,当深究之。”
壁画完成那日,佛罗伦萨的市民们涌入教堂,当看到“天堂”部分那片均匀纯净的蓝色时,纷纷惊叹不已。乔瓦尼站在壁画前,手中握着那块Elektron,阳光透过教堂的玫瑰窗,照在珀石上,泛着与壁画色彩相呼应的光泽。他忽然明白,这颗来自古希腊的“太阳石”,不仅承载着古老的智慧,更在文艺复兴的艺术浪潮中,为人类的创造力注入了新的可能。
第三卷启蒙时代英国探电玻意耳实验室证力源
公元17世纪,英国皇家学会的实验室里,科学家罗伯特·玻意耳正站在实验台前,面前摆着一套精密的仪器——天平、玻璃管、不同材质的布料(羊毛、丝绸、皮革),还有一块从波罗的海琥珀矿场运来的Elektron标本。他手中捧着一本古希腊手稿的译本,上面记载着泰勒斯发现琥珀摩擦生电的故事:“Elektron,摩之引草屑,似有太阳之力藏于其中。”
“这‘太阳之力’,究竟是什么?”玻意耳喃喃自语。他先将琥珀放在天平的一端,称重后,用羊毛布反复摩擦琥珀,再将其放在天平上——重量没有变化,说明这“力”并非来自物质的增减。接着,他将摩擦后的琥珀放入玻璃管中,再将干燥的羽毛、铜屑、木屑分别放入管内,密封后倾斜玻璃管:羽毛与木屑紧紧贴在琥珀表面,铜屑却毫无反应。“这力只吸引轻小的非金属物体,与磁石吸铁不同。”他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结论,字迹工整而严谨。
为了探究“力”的传递性,玻意耳用一根丝线吊着摩擦后的琥珀,再用一根干燥的木棒靠近琥珀——木棒未接触琥珀,却也能吸附羽毛;当他用潮湿的木棒靠近时,这“力”却消失了。“湿度会影响这力的传递!”他眼前一亮,又做了一系列实验:在晴天、阴天、雨天分别摩擦琥珀,记录其吸附羽毛的时间。结果显示,晴天时琥珀的“力”最强,能吸附羽毛长达一刻钟;雨天时最弱,仅能维持两分钟。
玻意耳还将琥珀与其他能产生类似“力”的物体对比——比如摩擦后的玻璃、水晶,发现它们都能吸附轻小物体,但琥珀产生的“力”最稳定、最持久。他在《关于Elektron的新实验与观察》一文中提出:“Elektron所生之力,与摩擦玻璃、水晶所生之力同源,可暂名之为‘ElectricalForce’(电之力),其源非太阳,乃物质摩擦而生,受湿度、温度影响,当为一种普遍的自然现象。”
论文发表后,皇家学会的科学家们纷纷重复玻意耳的实验,证实了他的结论。一日,牛顿来访实验室,看到玻意耳的实验装置,笑着说:“你解开了古希腊人的谜题,这‘ElectricalForce’,或许就是未来照亮世界的钥匙。”玻意耳望着实验台上的Elektron,阳光透过实验室的天窗,照在珀石上,泛着与手稿记载中相同的暖金光泽。他忽然觉得,自己正站在时光的桥梁上,一端连着古希腊的泰勒斯,一端连着未来的科学探索,而这颗小小的琥珀,就是桥梁上最亮的灯。
第四卷现代雅典修文物伊娃借珀拂尘埃
公元2023年,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室里,修复师伊娃正戴着放大镜,小心翼翼地观察一尊古希腊青铜雕像——这是最近在奥林匹亚遗址出土的“运动员雕像”,距今已有两千三百年历史,雕像的发丝、衣褶缝隙里,塞满了细小的泥土与锈迹,用传统的毛刷清理,很容易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