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珀魂语:印第安血珀疗愈记
下卷
第五回寒雪冻肤疮疡裂赤珀鹿脂融冰凝
19世纪的拉布拉多寒流,比往年更早席卷奥吉布瓦族的部落。零下三十度的严寒里,部落的老织工埃拉为了给族里的孩童赶制兽皮袄,整日坐在帐篷外的雪地里劳作——她的双手常年浸泡在刺骨的雪水中(洗兽皮需用雪水去腥味),没过半月,指尖就冻得发黑,接着红肿溃烂,流出淡黄色的脓水,每缝一针,都像有针在扎骨头,夜里更是疼得睡不着,只能将手埋在雪堆里缓解。
埃拉的女儿抱着母亲溃烂的手,哭着去找萨满莫卡。莫卡来到埃拉的帐篷时,见老人的双手裹着破旧的兽皮,指尖的溃烂处已能看见嫩肉,舌苔白腻,说话时气息微弱——这在中医里是“寒凝血瘀,肌肤失养”之证。严寒侵袭肌肤,导致气血凝滞,经络不通,肌肤失却濡养,故成冻疮;瘀久化热,便致溃烂流脓。莫卡知道,若不及时施治,埃拉的手指恐要坏死。
他从兽皮袋里取出一块红蓝珀,这次没有直接研磨,而是先将琥珀块放在鹿皮兜里,贴身捂了半个时辰——人体的温度能让琥珀的药性更温和,避免直接敷在溃烂处刺激伤口。待琥珀变得温热,他用燧石将其磨成细粉,又让埃拉的女儿取来新鲜的鹿脂(鹿脂性温,中医谓其“温经散寒、润肤生肌”,是部落冬季治冻伤的常用物),再去林间采摘一把干松针(松针能“祛风燥湿、解毒敛疮”,埃拉的祖母曾用松针煮水治过轻微冻伤)。
莫卡将松针放入陶锅中,加雪水煮沸,待药液变成淡绿色,放温后,让埃拉将双手浸泡其中。松针的清香混着雪水的清冽,埃拉泡了一刻钟,便觉得手指的刺痛轻了些。随后,莫卡将琥珀粉与融化的鹿脂按1:3的比例调和,制成淡红色的药膏,用干净的桦树皮刮取少许,轻轻涂抹在溃烂处——药膏触到肌肤时,暖意顺着指尖蔓延,竟让冻僵的血脉渐渐舒展。
“每日泡两次松针水,换一次药膏,夜里睡觉时把琥珀碎屑缝在手套里。”莫卡叮嘱道。埃拉按此法施治,第三日,溃烂处的脓水就止住了;第七日,指尖的红肿消退,新的皮肤开始慢慢长出来;半个月后,她的双手虽仍有些僵硬,却已能重新拿起针线,继续给孩童赶制兽皮袄。
埃拉的祖母,一位九十岁的老妇人,见孙女好转,便拉着莫卡说:“祭司,我年轻时冻手,会在鹿脂里加些捣碎的野姜根,暖得更快。你下次可以试试。”莫卡闻言,立刻让弟子记下这个法子——这是部落里流传了三代的口传经验,从未刻在任何树皮卷上,却比他的基础方子更贴合冬季的严寒。后来,莫卡用这个改良的方子治好了族里十几个冻伤的族人,每一次实践,都让琥珀疗愈的智慧更添一分温度。
第六回老猎咳血肺腑伤赤珀松针润肺肠
部落的老猎人塔卡,年过七旬,却仍改不了每日进山狩猎的习惯。这年冬末,他为了追捕一头雪兔,在密林中淋了半日冻雨,回来后便开始咳嗽,起初只是干咳,后来痰中竟带了血丝,夜里咳得更凶,连觉都睡不安稳,日渐消瘦,颧骨突出,嘴唇泛着淡紫。族里的人都劝他歇着,可塔卡总说:“我还能给部落带回肉。”
塔卡的儿子见父亲咳得越来越重,便背着他去找莫卡。莫卡坐在塔卡身边,听着他嘶哑的咳嗽声,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,塔卡立刻疼得皱起眉——这在中医里是“肺阴亏虚,虚火灼络”之证。长期狩猎耗伤肺气,冻雨侵袭又伤肺阴,阴虚生内热,灼伤肺络,故咳血;肺阴不足,不能濡养身体,故消瘦乏力。
莫卡取出红蓝珀,这次他用了更细的研磨方式——将琥珀块放在磨盘上,用鹿骨磨棒顺时针慢磨,磨出的粉末细如红雾,几乎能飘在空气中。他又让弟子去林间收集新鲜的松针(松针性温,中医谓其“润肺止咳、祛风燥湿”,塔卡的祖父曾用松针煮水治过咳嗽),再取来一罐野蜂蜜(野蜂蜜能“滋阴润燥、补中缓急”,缓和松针的微苦)。
莫卡将松针洗净,放入陶锅,加雪水煮沸,转小火煮半个时辰,待药液浓缩成淡绿色,放温后加入琥珀粉和野蜂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