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惊风到诗人的成长,安神定惊的智慧,从来都是一脉相承。他取来笔墨,在阿婆的柴门上题诗:“犬吠水声中,桃花带露浓。树深时见鹿,溪午不闻钟。”(后编入《访戴天山道士不遇》),诗旁还画了一小块琥珀与一株钩藤,叮嘱阿婆:“日后再有孩子受惊,就按这法子配药,比啥都灵。”
阿婆将柴门上的诗与画视若珍宝,后来村里的孩童再犯惊风,都来参照此法,久而久之,“琥珀配钩藤”竟成了蜀地乡间的“小儿救急方”——这方子没有医书收录,却靠李白的一次偶然救治、阿婆的口口相传,在蜀地的松林间流传了数十年,完美诠释了“实践先于文献”的真理。
第三回长安重逢·珀龙眼定故人心
唐天宝三年,李白因得罪权贵,自请还山,离开长安前,特意去贺知章府中辞行。此时贺知章已年过八十,鬓发全白,近来总心悸失眠,夜里躺在床上,一闭眼就梦见宫廷旧事,醒来后冷汗涔涔,连喝三碗安神汤都不管用,脉象细数如丝,面色苍白无华,是“老年气血两虚、心神失养”之症。岁月耗损阴血,心失所养,单用安神药难治本,需补血与安神兼顾。
“季真先生,您这是血不足,心没了依靠才慌。”李白握着贺知章的手,轻声道,“我有一法,用琥珀配龙眼肉,既能安神,又能补血。”他从行囊里取出琥珀末,又让贺府仆人取来新鲜的龙眼肉(岭南贡品,补血安神)、酸枣仁(炒过的,宁心助眠),按一钱珀末、三钱龙眼肉、二钱酸枣仁的比例混合,放入银碗中,隔水蒸半个时辰,待龙眼肉软烂,琥珀末完全融入,才端给贺知章。
“先生每日晨起吃一勺,晚上睡前再吃一勺,用温水送服——龙眼肉补气血,酸枣仁助睡眠,琥珀定魂魄,三样在一起,比安神汤温和,还不苦。”李白一边说,一边将一块打磨成圆形的琥珀,用丝绢系在贺知章的腰间,贴着丹田的位置,“这珀贴着身子,温气能渗进体内,补元气,元气足了,气血也生得快。”
贺知章按法子服用,第一夜,失眠的次数少了;第三日,他能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,看李白题诗;第七日,心悸的症状轻了,夜里能睡上四个时辰;月余后,贺知章竟能陪着李白在长安街头散步,还笑着说:“太白啊,你这琥珀方,比太医院的药还管用!当年我赠你琥珀,如今倒要靠你这珀方续命了。”
两人在长安酒肆小聚,酒肆老板端来玉碗,倒上兰陵郁金香酒,酒色如琥珀,泛着暖光。李白望着碗中的“琥珀光”,忽然想起多年前在凉州的珀酒、浔阳的珀桂酒、蜀地的珀钩散,笑道:“先生您看,这酒色如珀,若加少许珀末,便是最好的安神酒。”他取来少许琥珀末撒入酒中,递给贺知章:“饮此酒,可忘烦忧。”
贺知章饮下酒,感慨道:“琥珀本是西域宝,却被你用成了济世药,还酿进了诗里,这才是真学问啊!”李白闻言,诗兴大发,取来笔墨在酒肆墙上题诗:“兰陵美酒郁金香,玉碗盛来琥珀光。但使主人能醉客,不知何处是他乡。”——这便是传世名作《客中行》的初稿,字里行间,既有酒的醇厚,更有琥珀的温润,还有跨越半生的丝路情与药用智慧。
第四回金陵酒肆·珀归汤护歌女身
唐天宝六年,李白漫游至金陵(今江苏南京),秦淮河畔的“醉春坊”酒肆里,丝竹声不绝。一日,他见酒肆的歌女苏娘面色苍白,抚琴时总蹙眉按腹,一曲未完便匆匆退下。询问后才知,苏娘半月前刚生产,产后恶露不尽,小腹坠痛,连唱曲都没力气,脉象沉涩,舌苔紫暗,是“产后瘀阻”之症。产后气血耗损,瘀血滞在胞宫,经络不通,需活血散瘀,兼补气血,若只用烈性药,恐伤正气。
苏娘的鸨母请了不少郎中,用了“生化汤”,却没效果,见李白懂医,便哭着求他救救苏娘。李白从行囊里取出琥珀末,又让仆人去药铺买来当归(补血活血)、红花(通经散瘀)、炙甘草(补中益气),按一钱珀末、二钱当归、一钱红花、五分炙甘草的比例混合,用黄酒煎煮半个时辰,取药汁放温,让苏娘分三次服下。
“这‘珀归汤’,琥珀能散瘀,当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