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开始泛出淡红色的新肉;第七日,伤口竟完全愈合,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,刘山已能重新拿起弓箭。
“这膏剂比什么药都灵!”刘山拿着剩余的珀脂艾草膏,在村里传授用法,“松脂润肤,琥珀生肌,艾草解毒,三者缺一不可!”村民们纷纷效仿,有的用珀脂艾草膏治烫伤,有的治蚊虫叮咬引发的溃烂,效果都很好。陈翁见了,又在竹简上补充:“琥珀治燥疫疮疡方:新鲜松脂+琥珀粉+艾草泥,制成膏剂,外敷伤口,每日换药,清热解毒、生肌收口。案:刘山病案验证,仙子之法可行,民间可推广。”
村里的陶匠见膏剂用陶罐装着容易坏,便特意烧制了小巧的瓷盒,用来装珀脂艾草膏,还在盒盖上刻上“松脂仙子”四个字,说:“这样膏剂能放得久些,也能记着仙子的恩情。”村民们带着装着膏剂的瓷盒,去附近的村落串门时,也将用法传了出去,罗浮山周围的村落,渐渐都开始用琥珀治疮疡。
李阿婆在松林里发现,自从大家开始用松脂制膏,林间的艾草长得更茂盛了,松脂也凝结得更快了,她笑着对陈翁说:“这是仙子在帮我们呢!我们用她的馈赠救众生,她也在护着松林,让我们有足够的药材。”陈翁点点头,望着竹简上越来越多的记录,说:“这些用法都是百姓在实践中摸索出来的,以后要整理成册,传给子孙,不能让它失传。”
上卷第四回书生夜读遇邪祟珀光护宅驱恶鬼
张二郎是村里唯一的书生,因备考功名,每日夜里都在自家的茅屋中挑灯夜读。近来,他总觉得茅屋不对劲——夜里读书时,总听见窗外有女子的哭声,灯烛忽明忽暗,书页会无缘无故地翻动,更可怕的是,他常梦见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,扑上来要抓他,吓得他夜夜失眠,精神恍惚,连文章都写不出来。
“二郎,你是不是撞邪了?”李阿婆见他面色苍白,眼神涣散,担忧地说,“村里老辈人说,大旱之年易招邪祟,你试试在屋里放块琥珀,仙子说琥珀能安神,或许也能驱邪。”张二郎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取来一块大琥珀,放在书桌的角落。
当晚,张二郎挑灯夜读时,窗外的哭声果然小了些,灯烛也稳定了;读到深夜,他困得趴在桌上睡着了,竟没再梦见恶鬼,反而梦见松脂仙子在松林里教他读书,醒来时精神饱满。他大喜过望,又将琥珀做成小挂件,挂在书斋的门楣上,还在枕头边放了块琥珀,从此夜里再无邪祟侵扰,读书效率也高了许多。
“琥珀不仅能治病,还能驱邪!”张二郎将自己的经历告诉村民,大家纷纷在自家门楣上挂琥珀,有的甚至将琥珀碎块撒在院子里,说“能护宅辟邪”。陈翁解释道:“从医理说,琥珀能安神定志,邪祟多扰心神,心神定了,邪祟自然不敢近身;从民俗说,这是百姓对平安的期盼,也是琥珀‘扶正祛邪’的体现。”
张二郎觉得,不能只让村民口口相传,便取来宣纸,用毛笔将琥珀的用法一一记录下来,从治惊风、失眠、疮疡,到驱邪护宅,详细写下症状、用药、剂量、效果,还附上自己的改良方法,取名为《松脂琥珀用法记》。这是岭南第一本系统记录琥珀药用与民俗用途的小册子,虽不是官修医典,却成了后来医家研究琥珀的重要参考。
他在册子的序言中写道:“岭南大旱,松脂仙子降福,以琥珀济世。百姓在实践中摸索用法,或内服,或外敷,或制枕,或护宅,皆有奇效。此非迷信,乃琥珀‘安神扶正’之效,亦为‘实践出真知’之理。愿此册能传于后世,让琥珀的济世之力,永远护佑众生。”
这日,张二郎带着《松脂琥珀用法记》来到罗浮山松林,将册子放在古松树下,对着松林躬身行礼:“仙子,您的恩赐,我已记录下来,定会让它流传下去。”风过松林,传来松涛的轻响,像是仙子的回应。张二郎知道,上卷的故事虽暂告一段落,但琥珀的济世传奇,在下卷中还将继续——或许会有医家将《松脂琥珀用法记》编入典籍,或许会有商人将琥珀传到中原,或许会有新的病症,让村民们在实践中发现琥珀的更多功效。
上卷结语(暂结)
上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