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产后不仅面色暗沉,还长了许多黄褐斑,张翁在琥珀枸杞膏中加了少量茯苓粉(健脾利湿,淡化色斑),让她内服外敷,两个月后,黄褐斑竟淡了大半,面色也恢复了孕前的红润。
张翁将这一方法分享给长安的药铺,药铺掌柜根据他的方子,推出了“琥珀养血膏”,分为内服和外敷两种:内服的加蜂蜜调味,方便服用;外敷的加少量珍珠粉,增强美白效果。药铺的坐堂郎中还会根据顾客的情况调整配方:比如产后恶露未净的,加少量益母草粉(活血调经);失眠导致面色差的,加少量酸枣仁粉(安神助眠,改善气色)。
长安有个歌女,名叫柳娘,因常年熬夜演唱,气血不足,嗓音沙哑,面色也差。她服用琥珀养血膏半个月后,不仅面色变得红润,嗓音也清亮了许多,她惊喜地说:“这药膏不仅能美容,还能养嗓子,真是神奇!”郎中解释道:“气血足则津液生,津液能濡养肌肤和咽喉,这便是‘以内养外’的道理。”
张翁的儿子张二郎,在长安的药市上售卖琥珀养血膏时,遇到了药王孙思邈的弟子。弟子听闻这方子的由来和疗效,便将其记录下来,编入《千金翼方》的“美容篇”中,写道:“琥珀能活血润肤,枸杞、当归能补血养血,内外同用,可治产后气血不足所致的面色暗沉、肌肤粗糙,民间药农张翁所传,实践验证有效。”这便是琥珀美容方首次正式载入医典,实现了“民间实践”到“文献记载”的跨越。
下卷第三回唐代医家汇良方珀粉解毒治痤疮
唐玄宗开元年间,长安的少女们常被“痤疮”困扰——因长安气候干燥,加上少女们爱吃辛辣食物,脸颊和额头容易长红肿的痘痘,有的甚至化脓,涂了脂粉后更易感染。太医院的医官用了清热解毒的汤药,效果却很慢,少女们纷纷求助于民间的美容方。
太医院院正王焘,听闻民间有用琥珀粉治痤疮的说法,便派人收集各地的实践经验,发现长安的药铺常用“琥珀粉配金银花”外敷,效果显着。他亲自走访药铺,见药铺掌柜取琥珀粉一钱,金银花三钱(研成细粉,清热解毒),蒲公英三钱(研成细粉,消肿散结),混合少量凉开水,调成糊状,敷在痤疮上,每日一次。
“王院正,这方子是从江南传过来的,我们根据长安的气候,加了蒲公英,消肿更快。”药铺掌柜解释道,“琥珀能活血散瘀,防止痤疮留下疤痕;金银花、蒲公英能清热解毒,杀灭痤疮的热毒,三者结合,既能治痘,又能防疤。”
王焘取来方子,在太医院进行验证:有个叫李婉儿的少女,额头和脸颊长了许多红肿痤疮,有的已化脓,用了琥珀金银花膏后,第一日痤疮的红肿便减轻了;第三日,化脓的痤疮开始收口;第七日,痤疮基本消退,只留下淡淡的红印,继续敷药半个月后,红印也消失了,肌肤恢复光滑。
王焘将这一方子整理完善,加入中医理论的阐释:“痤疮多为‘热毒壅盛,气血瘀滞’所致,琥珀活血散瘀,防瘀滞留疤;金银花、蒲公英清热解毒,清泻热毒,二者相合,标本兼治。若痤疮已化脓,可加少量煅石膏粉(收敛止血,助收口);若痤疮反复发作,可内服清热解毒的汤药,内外结合。”
他将这方子编入《外台秘要》中,还收录了民间的其他琥珀美容方,比如“琥珀粉配茯苓粉治黄褐斑”“琥珀粉配防风粉治敏感肌”,并注明了每一方子的来源和适用人群:“江南方适用于潮湿地区,北方方适用于干燥地区,民间方多源于实践,需辨证选用。”
长安的药铺根据王焘的整理,推出了“琥珀祛痘膏”“琥珀淡斑膏”“琥珀舒缓膏”,针对不同的肌肤问题,深受少女们的喜爱。有个少女因痤疮留下了凹陷性疤痕,药铺掌柜用琥珀粉配少量地龙粉(通络散结,促进肌肤修复),调成膏剂外敷,配合内服当归补血汤,三个月后,凹陷的疤痕竟渐渐长平,肌肤变得光滑如初。
王焘在《外台秘要》的序言中写道:“医道之妙,在于兼容并蓄——宫廷方重严谨,民间方重实践,二者相融,方能惠及更多众生。琥珀美容之方,从吴宫到江南,从北方到长安,皆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