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),将虎魄敲成小块,与艾叶、苍术一同放入陶盆,点燃后放在村落的十字路口。虎魄燃烧时,竟没有黑烟,只冒出淡金色的烟雾,带着淡淡的松脂清香,混合着艾叶、苍术的气息,在街巷中弥漫开来。
“大家听着!”李次口对着村民喊道,“用虎魄熏过的井水才能喝,熏过的屋子才能住,这烟气能驱散秽气,防止痢疾传染!”村民们半信半疑地照做,将家中的水缸搬到门口,用虎魄烟雾熏过;又将陶盆放在屋内,让烟雾熏烤各个角落。
同时,李次口还将虎魄粉与剩下的黄连混合,研成细粉,给病情较重的患者服用——虎魄能活血散瘀,防止痢疾损伤肠道经络;黄连能清热燥湿,杀灭痢疾杆菌。第一个服用的是村里的老木匠,他腹泻便血已三日,服用虎魄黄连粉后,当日便腹泻次数减少,三日后果然痊愈。
里正的儿子患痢疾后高热不退,李次口在虎魄黄连粉中加了少许薄荷(村里仅存的清热草药),配合虎魄烟雾熏屋,两日后高热退去,痢疾也渐渐好转。“李猎人,这虎魄烟雾太神了!”里正激动地说,“熏过之后,屋里的霉味没了,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!”
李次口又走访了各村,发现有的村民用虎魄碎块泡在井里,净化水源,喝了井水的村民竟没有染病;有的村民将虎魄粉末撒在门槛上,防止秽气进屋。这些未被文献记录的民间用法,让李次口深受启发,他将这些方法一一记在小木牌上:“虎魄治痢疾:1.虎魄+艾叶+苍术燃熏,辟秽解毒;2.虎魄粉+黄连粉,研细服,清热燥湿;3.虎魄泡井水,净化水源,防传染。”
老郎中见了这些方法,惊叹道:“李猎人,你这是将虎魄的功效发挥到了极致!《名医别录》载琥珀‘能解毒’,你用虎魄燃熏辟秽,正是‘解毒’的延伸;用虎魄泡井水,是‘净化’的实践,这些都是医书里没写的,是你从百姓的生活中摸索出来的,比医书更贴近实际啊!”
李次口笑着说:“我不懂医书,只知道能救百姓的法子就是好法子。这些用法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,是大家一起摸索出来的,该记下来,传给后人。”他将小木牌挂在村落的议事厅里,让村民们随时查看,也为后续的疗愈留下经验。
当晚,月光洒在议事厅的小木牌上,虎魄的淡香仍在街巷中弥漫。李次口望着岷江的江水,心中忽然明白:虎魄的价值,不在于它是“神物”,而在于它能在实践中护佑众生;医道的智慧,也不在于典籍有多深奥,而在于能否从生活中汲取力量,在传承中不断完善。
上卷第四回游医质疑虎魄效老丈中风验真章
天圣三年冬,一位从成都来的游医周郎中路过都江堰,听闻李次口用虎魄治病,当即皱起眉头:“虎魄不过是普通琥珀,哪有这么多神效?怕是村民们心理作用,若真能治病,为何医书中鲜有记载?”
村民们听了很生气,里正站出来说:“周郎中,李猎人用虎魄治好了惊风、血崩、痢疾,都是我们亲眼所见,怎会是心理作用?你若不信,可当场验证!”周郎中冷哼一声:“好,若真能治好疑难病症,我便承认虎魄的功效;若不能,你等休要再迷信这所谓的‘神物’!”
恰在此时,村里的老丈张阿公突然中风——他晨起时突然倒地,右侧肢体瘫软无力,口角歪斜,说话含糊不清,家人将他抬到议事厅,急得团团转。周郎中上前诊脉,摇着头说:“这是中风后遗症,气虚血瘀,经络阻滞,我用针灸配合汤药,至少需三个月才能好转,你那虎魄若能治好,我便拜你为师!”
李次口没有生气,他蹲在张阿公身边,探了探他的脉搏——脉象沉细无力,舌有瘀点,正是气虚血瘀之症。他想起之前用虎魄活血散瘀的经验,又想起村里老木匠说过,地龙(蚯蚓)能通络,便说:“周郎中,我用虎魄配地龙,再辅以黄芪,试试能不能治好张阿公。”
他取来虎魄粉一钱,地龙三钱(烘干研末),黄芪五钱(村里仅存的补气草药),一同放入陶罐,加入两碗井水,文火煎至一碗,用小勺一点点喂给张阿公。同时,他还取来一块小虎魄,用温水泡软后,在张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