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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卷辨证着诗:藿训传医理
赵瑾叔从深山回来后,把刘老丈讲的用法、周阿公和王掌柜的病案,都记在本子上,满满写了三大页。夜里,他坐在灯下,看着那些笔记,想起白天的经历,取过纸笔,开始写《本草诗》。
他先写淫羊藿的形态:“深山恶听水潺潺,九叶三枝草色斑”,眼前仿佛浮现出深山里的溪流、岩石上的草药;再写它的药效:“驱却痹风无患冷,强将腰膝不愁弯”,周阿公拄着拐杖来求医、后来能下田的样子,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;接着写世人的误区:“扶阳尽道兴阳好,种子何愁得子难”,王掌柜贪补伤身的模样,也让他叹了口气;最后,他笔锋一转,写下警示:“休为淫羊贪食此,助精随处便行奸”,希望世人能明白,这药是治病的,不是纵欲的工具。
写着写着,药铺的门被推开了,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李秀才:“赵大夫,听说您在写关于淫羊藿的诗?我来讨教讨教。”赵瑾叔把诗递给李秀才,李秀才读了一遍,赞叹道:“赵大夫,您这诗不仅写了药的用处,还讲了医理,连‘辨证’的道理都藏在里面,真是‘医者诗人’啊!”
赵瑾叔笑着说:“李秀才,我这诗不是凭空写的,都是实践出来的。周阿公的痹痛、王掌柜的虚火,还有刘老丈的采药经验,都是这诗的根。要是只看典籍,不看实践,写出来的诗也没用啊。”李秀才点点头:“您说得对,‘实践先于文献’,这才是治学、行医的道理。”
赵瑾叔又把刘老丈教的“淫羊藿配桑寄生”“春叶治咳”的方子,补在诗的注解里,还画了幅淫羊藿的图谱,标注着“九叶三枝”“冬根为佳”。他摸着厚厚的笔记,心里满是欢喜——这不仅是一首诗,更是一本给世人的“藿药指南”,能让更多人正确用这味药,不辜负它的药效,也不糟蹋它的价值。
窗外的雨停了,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落在纸上。赵瑾叔收起笔,望着月光,心里想着:等开春了,再去深山找刘老丈,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好方子,把《本草诗》写得更全,让这味药的智慧,能传得更远、更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