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孙思邈以《五运历年纪》对照,今岁大运火,主气君火,客气相火,三火叠加,需“水火既济”之药——葎草生夏季而性寒,恰火中取水,以阴制阳。
“夏药需明‘收’与‘散’,”孙思邈告乡邻,“葎草藤蔓收(金气)而叶片散(水气),一收一散,合夏气‘天气以急,地气以明’。”分置叶肉与叶柄,肉能通脏腑湿,柄能固肌表津,此乃“一物二用,阴阳分治”。
老中医质疑:“《证类本草》未载葎草治疰夏。”孙思邈指葎草标本:“医书如日月照已知,民间如星辰藏未知。此草在太湖治暑湿已历三代,岂典籍未载便无效?”翻出医案,祖父辈笔记果有“葎草擦身治夏月疹痱”记载,正是口传印证。
第五回金藤浴火生甘露玉叶承暑化清流
小儿连擦三日葎草汁,红疹退,能食粥。渔妇喜见葎草渣倒菜园,枯茄子重焕生机——此草“清余热”之效及于草木。孙思邈教制“葎草暑汤”:“夏至后三日采叶,晒干用竹筛盛,竹属木,助葎草疏泄暑湿。”
带众人至葎草繁茂处,见藤蔓缠红蜻蜓,翅膀纹路与叶锯齿重合。“此乃‘物物相应’,”孙思邈道,“蜻蜓能飞善泳,葎草能升能降,皆具水火既济。夏用葎草如借蜻蜓点水,使暑湿随汗出、小便解。”摘叶见背孔渗露,阳光下如流动水银,此“金精”最去皮肤湿热。
黄昏太湖起风,葎草藤蔓成无数“火”字形。孙思邈悟:此草夏季形态正是《说文解字》“火,毁也,南方之行”的活体诠释——以金刺毁火邪,以木藤行南方火运,顺天时又治病患,合“天人合一”之境。
第六回草木有灵通夏气天人感应贯暑途
是夜,孙思邈宿渔舟,梦见赤帝乘二龙至,手持葎草束:“吾南方炎帝,此草本吾炼丹炉护火藤,能收炎火化甘露。今岁火气太过,遣其解众生暑湿。”赤帝抛葎草入太湖,湖水沸腾不灼,化万千金鳞,每鳞刻葎草锯齿纹。
梦醒,船头葎草枝挂蛛网,露珠列“兑”卦(?)——兑为泽,为金,合葎草“化火为泽”妙用。孙思邈取竹简书:“葎草,夏月妙用有三:一擦皮肤散暑疹,二煎浓汤利小便,三铺席下避瘟气。味辛属金克夏火,性寒属水济夏热,色青属木疏脾土,三德合而暑湿去。”
清晨,渔翁编葎草斗笠劳作。斗笠纹路合《周髀算经》“夏曰朱明,其数二”——分二层,外遮火、内透气,如葎草外金刺、内木津结构。孙思邈明了:民间智慧早融五行生克于日用,待医者发现医道。
第七回口传心授承夏令青史新载补遗篇
孙思邈离太湖,村民赠一篓晒干葎草,每叶以红绳绑成“火”字结。后《千金翼方》增“夏月暑湿门”,专论葎草:“夏采叶,辛寒无毒。主疰夏,身热倦怠,皮肤疹痱。可单用捣汁涂,或配薄荷煎服。性轻清,走上焦散肌表热,利下焦湿,为夏月良品。”
江南药农编歌:“夏至三庚采葎草,金刺闪闪火中宝,擦身去暑毒疹散,煎水通窍膀胱好。”歌中“金刺”应肺金,“火中宝”应心火,“膀胱窍”应肾水,唱透夏心、肺、肾三脏关系。
今太湖沿岸仍存“夏至葎草浴”俗。老人们言,用夏至午时采的葎草煎水洗澡,可洗去“夏三季”晦气。当赤日当空,孩童戏于葎草汤,水面金光与叶锯齿相映,似活的《夏火炼金图》,诉草木与人体盛夏的奇妙共鸣——带刺藤蔓不仅是药,更是天地予人的夏日密语,唯懂“天人合一”者,方解其中清凉真意。
结语:夏火炼得金藤秘一滴甘露济农桑
药王船帆隐于太湖烟雨,葎草夏日妙用却在水乡生根。或言葎草汤中见赤帝影,或言夏至夜葎草叶发萤火,更言孙思邈以葎草藤编桥跨太湖。传说奇幻,却合中医“以象达意”——刺为“火克金”具象,汁为“水济火”隐喻,盛夏妙用,是天地借草木予人的消暑智慧。
从太湖渔翁口传至《千金翼方》记载,葎草夏日应用完美诠释中医“实践—理论—实践”螺旋上升。口传如葎草根系深扎民间,文献如藤蔓向医学殿堂生长,二者滋养,共构中医药文化繁茂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