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光,海面上竟浮现玄参植株的虚影,更奇的是,虚影中竟有万千药农采收玄参的场景闪现。陈善治取膏剂涂于金箔上,金箔竟自动卷成丹书,丹书封面以古篆刻着“秋成玄参膏方”六字,内文以蝌蚪文详述采收、炮制、配伍之法,字里行间流淌着浓郁的药香,闻之令人心清神爽,病痛皆消,更奇的是,药香中竟有无数细小的“愈”字飞舞,“此乃仙经留世,普惠众生,如秋实落地,春耕发芽,道传千古,泽被后世,药香愈浓,示药效愈彰,字字示愈,道其神效。”
下山遇老尼患“燥痰咳嗽”,咳唾如珠、胸痛彻背已逾三载,形容枯槁,两颧潮红,更奇的是,其咳出的痰珠竟在阳光下闪烁如金。陈善治以膏剂调梨汁服之,三日后,老尼咳出黑痰数升,痰中竟有薄如蝉翼的金箔状物质,金箔上隐约有肺经纹路,更奇的是,金箔遇风竟化作无数白鸟飞去,“燥痰属金,玄参属水,金生水而痰化,如秋雾遇日而散,金箔为金气所化,乃病邪外排之象,此后肺金清肃,咳嗽自止,金箔现经,示病邪循经而出,白鸟示愈,道其轻扬。”又有樵夫患“大肠燥结”,七日未行,腹中如焚,痛苦不堪,额头青筋暴起,更奇的是,其腹部竟可看到肠道干结的影像。以膏剂调蜜水服之,当夜肠鸣如雷,泻下黑便中竟裹着玄参状的结晶,结晶透明如墨玉,内部可见肠道纹路,更奇的是,结晶遇土竟生根发芽,“大肠属金,玄参滋水,水行则舟自通,似秋水灌渠,结晶为水精所成,乃津液回复之兆,结晶现肠,示药效入腑,发芽示生,道其生机。”
将膏方刻于金井石壁,刻痕中渗出金液,金液在石壁上流淌成《本草》图谱,图谱中玄参居中,周围环绕着麦冬、贝母等药草,皆以金线勾勒,图谱上方有“浙八味”金匾虚影,更奇的是,图谱中竟有药草生长、采收、炮制的动态影像,“此乃地脉金精,印证膏方,图谱现而药性显,后世药农可观图识药,金匾示位,玄参为浙八味冠首,影像示法,道其传承。”回望金井,井中倒映着北斗七星,星芒落入膏剂,化作七十二道药魂,药魂形态各异,似草似木,围绕金丹飞舞,药魂飞舞间,发出《本草》经文之声,更奇的是,经文声竟化作无数药草种子,飘向四方,“七星应北斗,膏方应天时,秋收冬藏,周而复始,药魂为百草精魄,济世救人,生生不息,经声回荡,示医道永续,种子示传,道其广布。”遂作赞诗刻于石上:
金天肃杀万类成,善治收得黑参精。
金井汲来坎水秀,玉炉炼就兑金明。
七情和合通仙府,四气调融胜玉琼。
从此人间无燥渴,一膏能润九秋晴。
结语:秋成之道在敛精
陈善治秋日制膏,非为藏药,实为敛精化气,以应“容平”之道。夫秋者,金气肃杀,万物敛藏,此时制药当取“燥者润之,敛者养之”之法。以金井之水,调玄参之精,合七情,和五味,制成膏剂,正合“秋成”之道——成而不泄,敛而不闭,如天地以金气收万物,亦以水精养其根,恰如秋菊傲霜,外敛而内润,承金气而聚水精,藏敛中蕴含生生之机。此非独草木之效,实乃天地阴阳相济、五行相生之妙,医者顺天应人,察色按脉,辨味识性,方能制得良药,济世活人,此乃“天人合一”之至道,亘古不变。今观玄参秋成,得金气而敛水精,恰如人生处世,当敛其外而丰其内,此乃自然之道,亦为人伦之道。
赞曰
白虎岩前秋气清,明州药农制玄羹。
五行鼎里金丹转,六气炉中玉液凝。
七情和合通仙药,四象回旋绕紫庭。
秋成卷里藏真诀,留与人间润肺经。
预告
欲知陈善治冬日如何于冰窟炼玄参,又遇神农乘玄鹿指点玄参与附子共炼,化寒水为温阳,解塞北苦寒之疾,且听下回《冬藏卷:冰窟淬玄附》,揭“寒极生热”之秘,看玄参如何在冰雪中聚火,续天地生生之道,证“水火既济”之妙。届时可见冰窟之中,玄参与附子相济,如太极阴阳,寒水之中生暖阳,正是“冬至一阳生”的天地真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