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合成“养血汤”的熬制要诀。老秀才取银针蘸取汤液,点在《血证论》的“血虚”篇,纸页竟透出红光,显现出被虫蛀的秘文:“龙参赤液,乃水中之火,补而不滞,活而不溢。”
更奇的是参根的切片。老秀才以羚羊角刀横切参根,断面浮现出人体血脉图——中央赤点为心主血,周边网络如十二经脉,最外层纹路似奇经八脉。当切片置于磁石上,血色纹路竟如真血般流动,遇肝区则色青,遇肺区则色白,遇肾区则色黑,对应“肝藏血”“肺朝百脉”“肾主精血”的脏腑功能。他让血虚的柳氏观察切片,见其对应肝区的纹路格外浅淡,恰与她平日两目干涩的症状相符。
朱标古墓的养血丹在秋露中完成最后的炼制。每逢子夜月圆,墓顶的光茧便会裂开,丹丸吸收月华时表面浮现出新的纹路——初如琴弦,继如蛛网,终成经络图。老秀才发现,丹丸重量随月相变化:朔日重三钱,对应“三魂”;望日重七钱,对应“七魄”;上弦下弦各重五钱,对应“五脏”。当他以玉杵轻敲丹丸,发出的声响竟与柳氏的脉象共振,原本细涩的脉波在丹音中渐趋和缓。
养血丹的妙用在柘荣村广为流传。张屠户家囡囡阿巧因夏日疰夏伤了阴血,入秋后常觉心悸失眠,舌面光剥如镜。老秀才让她含服半粒丹丸,一刻钟后,阿巧眉间的青气渐散,舌面竟生出薄白苔,镜中可见双颊泛起桃花色。更神奇的是,她当晚梦见自己走进水晶宫,见龙太子以爪划水,水面便浮现出养血丹的炼制过程,而朱标则在一旁研墨,墨锭竟是参根所化。
采药人陈三郎在北山坳发现了“血参”异株。此参根须呈螺旋状,根皮上的龙纹呈赤红色,挖取时竟有温热感。老秀才将其与普通参根同煎,药汤成琥珀色,表面浮着一层金油。当血虚体弱的李秀才饮用后,左手寸口脉的“虚”象渐消,右手关脉的“弱”象转强,而尿液竟呈淡粉色,恰似“邪去正安”的排病反应。老秀才望着药渣中盘旋的参须,见其形状正是《难经》中“血行脉中,如环无端”的图解。
某日霜降,参田上空出现血红色的虹影。虹影下方,所有参根的赤液同时喷涌,在空中凝成“秋收养血”四个大字。老秀才带领村民以金盆承接赤液,见液滴落入盆中后自动分层——上层为气,呈金色;下层为血,呈赤色,正是“气能生血,血能载气”的直观呈现。此时若有医者在此按脉,会发现自身的血分与参液产生共振,丹田处的热气随赤液的韵律游走,恰如《灵枢》所言“营卫者,精气也;血者,神气也”的终极印证。
第三折古墓血珀映天机
霜降前夜,朱标古墓的青砖缝渗出琥珀色的血珀。陈九公持松明火把查看,见石椁四周的参根已长成血色珊瑚状,根须缠绕处的石纹竟浮现出《脉经》图谱——寸口脉部位的参根呈赤红色,关脉部位呈琥珀色,尺脉部位呈青黑色,对应“心主血”“脾统血”“肾藏精”的脏腑分工。当他用竹刀轻刮参根,刮下的粉末遇火即燃,火焰呈莲花状,花心处显现“血为水谷之精”的古篆。
老秀才在墓室中央发现了失传的《养血秘录》。泛黄的绢书上血字如新,记载着洪武年间钦天监以太子衣冠镇龙参的秘辛:“龙为水精,血属阴液,非火不能化,非土不能载。今以太子火德(朱标属火)合龙参水精,借东狮山土气,可成‘水火既济’之养血神品。”绢书末页绘有炼丹图,图中龙太子与朱标对坐丹炉两侧,龙吐水精入炉,朱引火德锻烧,炉中竟炼出与现世养血丹identical的丹丸。
更奇的是血珀的药性测试。老秀才将血珀置于铜盘,见其随月相变化——朔月时血珀色深如墨,对应“阴血渐生”;望月时色浅如霞,对应“阳气化血”。他让墨池服用血珀粉末,这孩子因夏日疰夏导致血虚,指甲苍白如纸。三日后,墨池指甲月牙处泛起健康的粉色,而铜盘中的血珀竟同步变淡,恰似“人身小天地”的呼应。当墨池梦见自己在古墓中看见龙太子以血珀为墨,朱标以参根为笔,共书“养血生津”四字时,老秀才知其病已去大半。
柘荣村突发“秋燥血症”,村民们出现鼻衄、舌裂、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