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五(黄柏)、三(金银花)、三(连翘),合‘五行为体,三才为用’之数。黄柏为君,泻火解毒;金银花为臣,疏散风热;连翘为佐使,消痈散结,此乃‘君臣佐使’的七情妙配。”
第四折·暑腐万物验药效
火毒神暴怒,挥棒击向药臼,棒头火星竟将药汁煮沸。火驼翁轻笑,从皮囊中取出“拔毒膏”——此膏以黄柏、金银花、连翘煎液,加松香、蜂蜡收膏,色如赤金,表面浮着细小的气泡。药膏遇热竟化作液态,如岩浆般包裹住狼牙棒,火星瞬间熄灭,露出棒头原本的青铜色。
阿里木服下“三黄解毒汤”,以仙人掌汁送服,片刻后感觉有一股清凉之气从“期门穴”渗入,逐渐压下体内的灼热感。火驼翁又以拔毒膏敷贴其痈疽,药膏接触皮肤时,竟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脓头逐渐软化,流出大量黄白稠脓。三日后,痈疽红肿消退,新肉渐生。古丽则用黄柏金银花煎液外洗疔疮,兼服连翘败毒散,五日后疔疮结痂脱落,淋巴管炎消退,皮肤恢复如初。
火驼翁又以盐黄柏、知母、熟地制成“滋阴解毒丸”,赠与阴虚火旺的百姓:“盐黄柏泻相火,知母滋肾阴,熟地补肾精,此乃‘清源固本’,如给燃烧的熔炉加上冷水夹层。”一老者服用后,夜间烦热大减,口疮愈合,连称“仿佛给五脏洗了个冷水澡”。
第五折·祭谢灶神施妙剂
未时初刻,戈壁响起“祭谢灶神”的号角声。百姓们在红柳丛中搭建祭坛,坛上供奉着用黄柏木雕成的灶神像,神像左手持黄柏枝,右手握金银花,足下踩着连翘编成的火焰。火驼翁手持铜勺,将“五味消毒饮”煎液洒向祭坛四周:“灶神司火,今以火毒之药祭之,示‘以毒攻毒,以火降火’。”
他趁机向众人传授“大暑养生诀”:“晨起饮黄柏金银花茶,午间以连翘膏贴‘大椎穴’,黄昏食苦瓜黄柏粥,可保火毒不侵。”指着祭坛上的拔毒膏,“此膏可拔毒外出,如灶神清除灶膛中的积灰,需每日更换,直至毒尽。”
忽然,一牧民因误食毒草,致全身疮疡突发,高热神昏。火驼翁急取生黄柏六钱、金银花五钱、紫花地丁四钱,以童便煎服:“此乃‘五味消毒饮’加量,生黄柏泻心火,金银花散毒邪,紫花地丁解疔毒,童便引火下行,此乃‘峻药急攻’,如救火队扑灭燎原之火。”牧民服药后,汗出热退,神识渐清,疮疡也逐渐收敛。
第六折·天地否极话医理
申时三刻,火驼翁与柏娘行至戈壁深处的“火泉”,泉水呈赤红色,温度极高,周围寸草不生,却生长着一种耐热火绒草,叶片呈灰绿色,表面覆盖着白色绒毛。“火泉者,地之相火也,大暑之时,相火亢盛,如人体内的火毒。”火驼翁轻抚火绒草,“此草得火毒之气,却能清热解毒,正如黄柏得相火之气,却能泻火解毒,此乃‘同气相求,以毒攻毒’。”
柏娘点头附和:“《内经》言‘热者寒之’,今用黄柏,正是以寒制热。然火毒易伤阴,故配金银花、连翘,既清热解毒,又不伤阴液,此乃‘泻中有补’。”她取出通灵根,根须上的赤黄纹路已转为暗红色,“黄柏色黄属土,味苦属火,性寒属水,具火土水三气,故能入心经泻火,脾经燥湿,肾经坚阴,此乃‘三气合德’的药中至妙。”
火驼翁取出《外科启玄》竹简,朗声道:“‘凡疮疡,皆由气血壅滞,火毒所生。’治之需‘疏通气血,泻火解毒’。今用黄柏配金银花,正是‘活血而不耗血,解毒而不滞毒’。”他指向火泉中的气泡,“气泡上冒,示火毒外散,正如药方使毒邪有出路,从汗出、尿出、脓出。”
第七折·阳极阴生话玄机
酉时初刻,夕阳将戈壁染成紫黑色,火驼翁取出星盘,对准南方火星(荧惑)与中央土星(镇星)。此时火星光芒如炬,土星暗淡无光,两星连线如一条燃烧的锁链,中央点缀着黑色的水星(辰星)。“荧惑示火毒,镇星示土湿,今火毒亢盛,土湿不足,需以水星(辰星)调和其间,示‘水克火,土制水’。”他转动星盘,使辰星对准心经的“少冲穴”,“少冲属火,与辰星相应,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