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按老妇「云门穴」,手下有硬块如桃核,遂以「拨云见日手法」(沿肺经循行推按)施治,每推一处,便有赤色雾气从老妇七窍溢出,雾气中隐约可见「火」字流转。老妇咳出黑痰半碗,痰中竟有烧枯的草茎状异物,此乃「火毒煎灼肺络」的实证。
第三节·炼膏玄机
清露决定炼制「坎离既济膏」,需用「天一生水」之法:取冬至子时雪水三升(应肾水天一生数)、立夏午时日精露一升(应心火地二成数)、小满寅时井华水五升(应脾土天五生数),合为「地六成之」的九升水(6+2+1=9,应肾水成数)。她在「固阴鼎」中先投「百合霜」九钱(应肺金天九成数),待化为金水,鼎中顿时浮现「白虎」虚影,仰首吞纳南方火气。
再入「麦冬绞汁」六两(应肾水地六成数)、「生地炭」三两(应肝木天三成数),以「戊己土火」(辰时与巳时之火)熬炼。炼膏至第三日,鼎中突然窜起青焰,将药汁烧干,清露不惊反喜,知是「火毒现形」,遂撒入「秋石」(人中白)三钱,青焰竟化作白莲,亭亭立于鼎中,此乃「以毒攻毒,火化为露」的吉兆。
炼膏至第七日正午,清露见鼎中浮现「水火既济卦」(≌)的光影,遂取出「太极搅」(一端为离火纹,一端为坎水纹的铜匙),顺时针搅三十六圈(应天罡之数),逆时针搅二十四圈(应二十四节气),每搅一圈便念《太素》「心肾篇」一句:「心者,君主之官,神明出焉;肾者,作强之官,伎巧出焉。」忽然,西方飞来三只白鹤,口中衔着「金精石」投入鼎中,膏体顿时泛起三色光晕:赤色入心,白色入肺,黑色入肾,对应「三焦作媒,交通心肾」。
膏成之际,清露以「太渊穴」模型拓印膏面,竟自然形成肺经腧穴图,每处穴位对应一颗「火晶」——此乃「火毒被金气凝结」的具象。她取膏体如龙眼大,置于「少海穴」(心经合穴)测试,膏体瞬间渗入肌肤,沿心经循行路线化作清凉溪流,所过之处,「火晶」随汗排出,凝成赤色砂粒,形如心主之神「离朱」。
清露又以「劳宫穴」为引,将膏体敷于掌心,运力注入「心包经」,只见膏体化作赤龙,沿手臂内侧上行,至「膻中穴」时化作白鸽,振翅飞入肺脏,此乃「火归心位,金气承制」的内景示现。她深知,此膏非独治病,更在调和心肾二脏的「君主」与「作强」之职,复其「水火既济」之常。
第四节·朱砂疗心
施膏之日,清露在「火德广场」搭建「坎离坛」,坛中设「离火鼎」与「坎水釜」,中间以「白金链」连接,象征「心肾相交」。坛周立二十四根「节气柱」,每柱刻有夏三月的火运变化,柱顶置「赤金鸟」与「玄龟」,取「朱雀玄武,顺时调节」之意。百姓依次排队,清露先以「百合露」擦拭其「神门穴」(心经原穴),露水中渗出的金气如丝,缠绕穴位如锁链,锁住浮越之心火。
再用朱砂笔在「劳宫穴」(心经荥穴)书写「心」字,笔势先重后轻,如心火下降之象:首笔点如露珠(属水),次横如金刀(属金),弯钩如肺叶(属金),末撇如木枝(属木),竟暗含「金水木火土」五行相生之序。一位咳血月余的书生上前,清露见其两颧艳红如涂丹砂,此乃「虚火浮越」,命其褪去鞋袜,赤足立于「坎水毯」(以雪水浸泡的毛毯)上,取膏体调以「秋石」(人中白,咸寒入肾),敷于「涌泉穴」(肾经井穴),以「引火归元」。
片刻后,书生足底渗出细密汗珠,汗色赤黄,如心液外泄,咳出的血痰中竟有「火晶」数十颗,落地如琉璃破碎,内中隐约可见「火」字纹路。围观百姓惊叹间,清露已为其在「心俞穴」贴上「坎离膏」,膏面的肺经图与书生背部的「火毒瘀斑」完全重合,如钥匙入锁,瘀斑渐渐淡去。
对于高热惊厥的孩童,清露则以膏体搓成「火齐珠」,纳入「哑门穴」(督脉穴位,通心脑),并以「凉心扇」(扇面绘「白虎吐气图」)扇动「商音」声波。扇骨刻有「肺手太阴之脉」的循行歌诀,每扇一次,便有白气随音波注入孩童顶门,孩童惊厥立止,苏醒后称看见白衣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