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尤七言耳边说了几句。
尤七言笑道:“咱们掷晶太过爽快,满城店铺商户,也包括我尤家,皆宣布凡佩戴面具进店选购,一律九折!”
姚文叶哼了一声,鄙夷道:
“满城皆如此,岂不是替咱们回甩了那乔掌柜一记耳光!”
秦列阳哈哈大笑,一砸玉骨扇道:
“这位师妹说得好!”
肖若云一挥袖,豪爽道:“今日我请客,诸位都莫跟肖师姐客气!”
尤七言一掌拍在她肩上:“肖师姐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既来了南州城,何不让我这东道主尽一份力!”
“好,今日你来!”肖若云也不跟他争。
众人随着尤七言拐了几条小巷,往前了半里外的一家食肆,肖若云亲密的揽着齐月上楼,路过一间雅室时,恰听门内传来一个女子的讥笑声:
“......不过就是个惯会攀附大人物的小玩意儿,连上界的大门都进不了,有什么好得意的!当年白圣子说是与她难舍难分,还不是说弃就给抛弃了!”
齐月脚步一顿,伸手拦住要过去敲门的白溪,摇了摇头。
“雨姐姐说的是!我可听说了,那齐月容貌有几分肖似那位圣祖,但天道宗长得像圣祖的女子多了去了,她又算得了老几?白圣子何必吊死在一个整日围着汤鼎打转的女修身上?”有女子讨好应和道。
齐月抬步就走,肖若云却拽住她,低声道:“齐师妹,你可不能任由那乔雨欺辱你!”
不多时,雅室中又传出乔雨的不怀好意的话语:
“我告诉你们,那齐月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!‘齐氏血脉后裔’什么的,还是齐月主动放出去的谣言,可惜天道宗从未搭理过她!知道白圣子为何在下界两次改换门庭,照样能进天道宗参与圣山竞选,还能一举夺魁,而那齐月却始终被堵死在南州么?”
“雨姐姐快说。”
“那齐月被堵死在这南州,还有天元宗派人下来把守,其实是怕她淫乱四海,丢了天道、天元两宗的脸面!前几日你等不也看到了那江灿和静虚宗弟子待在一起?
被点到名的江灿摸了摸面具。
“咦?江灿不是神梦宗核心弟子吗?”
“你等可知当初白清为何会抛弃齐月?因为白清在夜华院将齐月和江灿在床榻上抓了个正着!那齐月惧怕身败名裂,故意装作伤心欲绝,谎称大病过一场,世人皆说她痴情,可你们瞧瞧,她还不是和江灿又厮混到了一起!那江灿迷恋齐月貌美,竟不舍得离开静虚宗了哩......”
白溪抬脚就要去踹门,肖若云忙拦住他,传音道:“尤七言将乔兄也叫来了,正在后面听着呢。”
“我就纳闷江灿为何会留在静虚宗呢,原来如此!”
“你等可知白圣子为何又会离开乾元宗?”
“姐姐快告诉我们。”
“据我所知,秦列阳跟那齐月也有一腿!他远在东州,还对齐月那贱人的滋味念念不忘,于是私下写信挑逗齐月,结果此事被白圣子撞破,白圣子一怒之下就离开了乾元宗.....”
江灿和秦列阳对视一眼,颇为无语的转过脸去。
乔夜圣从队伍后方迈步过来,静虚宗众弟子皆攥着拳对他怒目而视。
“难怪白圣子当初会选择与应仙子走,拜入了天道宗!那齐月就是个四处发骚的破娼妓.......”
“砰!”
屋门被乔夜圣一脚踹碎,乔雨得意的笑脸僵在了脸上。
“夜圣哥哥......”
“啪!”
回答她的只有一记响亮的耳光和“蠢货”二字。
乔夜圣环顾了一圈雅室中那几个谄媚取宠的女修,冷笑道:
“你等有一个算一个,我乔夜圣都记住了!你们以为讨好了乔雨就能从乔家得到好处?只要有我乔家在南州的一天,你等身后的家族绝不可能再踏进南州一步!”
“乔少主饶命!”
那几个女修吓得花容失色,忙匍匐在地,瑟瑟求饶。
齐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