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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溪斟了两盏酒,神色略有些幽怨的撒娇道:
“我本以为你躲在炼丹房里忙了四个多月是为了我呢!”
“那寒雷剑不适合你。乔姑母被‘问心剑’困囚了百年,她比较急,大师姐就先为她准备了。”
齐月柔声解释了两句,又安抚道:
“我想慢慢寻个更好的灵剑给你。到时我先替你温养百年,再拿给你做本命剑。”
白溪麋鹿眸子倏而炙亮,笑的温柔又乖巧:“我就知道你最疼的还是我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齐月斩钉截铁道。
她略略一想,又笑着提示他:“若是太上长老想授你剑术,不必拒绝,好好跟着他老人家修习。”
“大师姐,你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白溪精神一振,也笑道:“你从武斗场刚离开一个时辰,师祖就传音暗示要传授我大剑术。”
“你看,连师祖都知道我最疼你。”
齐月抬手轻弹去一个脑崩儿:“就你自己爱瞎想。”
白溪装模做样的揉了揉,乖巧笑道:“大师姐,来来来,吃菜,吃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