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月“嗯”了一声,取下挂在腰间的小储物袋,换上盒中那只大的。
“我出去走走,你在院里等我。”
齐月吩咐了一句,轻轻摆动墨色斗篷,三十三个月以来第一次迈出了月溪院。
“大师姐,我陪你。”
白溪忙跟了上来,陪着她去了白清的院子。
其实,除了那回中了白清软骨粉的暗算,被白清强行扛进了主屋之外,齐月还是第一次主动踏入白清的居所。
她取出一颗影像石,将白清整座院落连同每个屋里的陈设影像都仔细的录刻了下来。
随之,她盘膝坐在他主屋中的蒲团上,吞下一瓶补汤,静心打坐起来。
白溪坐在院中等了齐月近大半个时辰,才见她缓步出来,又转身关闭了主屋大门。
“回去吧。”齐月轻声吩咐。
“好。”
白溪起身来,又陪着她回了月溪院。
此后一连三日,齐月每日必会抽出一个时辰去白清主屋中打坐静修。
临别之际,齐月将白清主屋中的陈设尽数收进储物袋,又认真环顾了一圈,才转身跟着白溪一道离开了那处院落,往山下快步走去。
她身姿纤弱,行走间,墨色斗篷的衣摆随风飘摇,将那股冷清出尘的琉璃病美人形象衬托得更明显了几分。
浮在虚空中的乔令梦远远望着这一幕,不禁微叹一声,也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