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慨一句,轻嘬茶水,赞道:“极品灵茶!好茶!”
齐月不由噗呲一乐。
一颗脑袋探了进来:“大师姐,你们喝极品灵茶?”
齐月笑着招手:“来端吧,进院里分享。”
李牧“诶”了一声,冲白清得意的挤了挤眼,端着茶壶去了石桌旁。
“你就惯着他们吧。”
白清嘟囔一句,捡起两只茶盏,也跟着出去了。
齐月大笑一声,也去石桌旁坐下。
“都住天字号,我叫茶,一贯只送上品的灵茶!”欧阳闲摇头吐槽道。
“你知道上品的灵茶是多少晶石么?你付过一颗么?”
白清捻起自己那颗上品晶石,斜眼扫去。
“哈哈哈,白师兄训斥的是,是欧阳贪欲过头了!”
欧阳闲被白清怼了两句也不见恼,朗声大笑着认了错。
“大师姐,我是执法堂弟子王锐。”
一个男弟子端着茶盏,臊着一张大红脸,鼓足勇气道:“你点了我和莫黄作欧阳师兄的副手哩。”
“大师姐,我就是莫黄。”
另一个弟子忙端起茶,也急急自我介绍道。
“嗯,我知道你们。执法堂的王锐、莫黄,跟着欧阳师兄好好干!”
齐月微笑颔首,举起茶盏与他们虚碰,一饮而下,赞道:“极品灵茶!确实好茶!”
大家都哈哈笑起来,一派乐融融。
张天喜笑道:
“大师姐,我爹说,今夜你们筑基弟子在城里打架,全城人都呆在屋里听动静,有金丹、元婴大修跑去旁观,还开了好多赌局。”
“赌局?这有什么好赌的?”齐月听的有些疑惑。
李牧兴冲冲的解释道:
“我爹说,应家实力最强的那个金丹中期真人,被你们五个筑基弟子围住了。一赌你们会不会放跑那个金丹,二赌你们何时被金丹打蒙,三赌谁输谁赢,四赌你们多久能将金丹干掉。”
“乔姑母前去给你助威了,你有没有看到她?”白清问。
“有。那金丹想跑,大长老还帮我们撵回来了。”齐月乐道。
“大师姐,我押了一、三、四项,都赌你们赢。”白溪歪头,露出一口白牙。
“我们三个也跟着押了,不多,四百多颗中品晶石,还是赚的大师姐赢下前十名得一比五百的获胜率呢。”欧阳闲也露出一口白牙。
“不是让你们在院里老实呆着,跑出去干嘛?”齐月扶额。
“我们没出去,让三长老去代押的。”昆风也插嘴道。
“所以从掌门到你们,其实个个都不穷是吧!”齐月颇有些无语。
“嘿嘿”
七个静虚堂弟子都羞涩挠头。
一壶茶尽,白溪起身道:“大师姐累了一日了,咱们让大师姐好好歇歇。”
几个弟子恋恋不舍的起身告辞,独白清坐着没动。
李牧一把揽住白清的胳膊:
“白师兄,我有些修炼上的事要向你请教。”
话语间,其余六个弟子一拥而上,把白清半架着推出院去。
白清扭头递来一道幽怨的眼神,齐月不由一乐。
李牧摆了摆手:
“大师姐,你好好歇息,明日见。”说罢,还贴心的将院门给带上了。
齐月哈哈大笑,也起身回了主屋。
她吞服补汤,闭目打坐了两个时辰,又坐回木桌前绘制虫纹火焰牌。
才提笔制了不到半个时辰,储物袋里的传音符牌便震动不休。
她取出轻点,传音符牌里传出白清的催促,说掌门等着带大补汤出门,先来两百瓶。
齐月不客气的回音道:“你先去给我换间带庖屋和炼丹房的大院子来。”
白清回答的甚是爽快:“没问题。”
两刻多钟后,白清提溜着一篮小食和一壶灵药茶上门了。
齐月把碗里的火焰阵汁液用尽,收好了符牌,又去洗漱间里清理用具,洗漱一番,这才出屋去石桌旁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