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纵使是半蹲着身子,歪着头把脸贴在盗洞顶上,翻着白眼斜视着,也看不到
因为二叔就在杨老大的身后,他倒是能把脑袋探过杨老大的肩头,看到
就听二叔看了几秒后,也开口带着惊叹,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骂声:“我嬲他娘的!”
我甚至都有点怀疑,他们俩这是在故意吊我胃口的。
“叔,二叔的衣角,像是一个好奇宝宝。
二叔撤了一下身子,和我在盗洞里打了个照面,前后调换了个位置。
我立即一手抓着支撑架,把脑袋贴在杨老大的肩头上,目光看向手电筒照在黑暗里的尽头。
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,距离椁室的高度大概有五六米,这跟之前我们用洛阳铲测量的墓室深度二十多米几乎相符,只是没想到椁室居然能有这么高的空间,甚至比一般的大型砖室陵墓都要高。
只见手电筒的光柱正照在椁室的一个角落。
在角落里正蜷缩着身子蹲着一个人!
那人浑身不着片缕,黄褐色皮肤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直有些发亮,从身上的一些的明显特征来看,是个女人,凌乱的头发遮着她大半张脸,一双眼睛藏在散披的头发丝缝隙里,正昂着头看着我们。
“我操!”
当眼神顺着手电筒的光束隔空对视的那一刹,我的心瞬间如遭电击,刚才憋的一泡尿真的差点没失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