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盗墓,在当时也挖了不少钱。
但再多的钱也顶不住吃喝嫖赌的挥霍,身上没有养老的钱,又没了力气下墓,就又回归了最初的老本行,主治妇科!
其实主治妇科,只是他的职业喜好。
这个柳妇友虽然猥琐好色,没有医德,但不可否认的是,他在医术方面确实有着异于常人的天分和造诣,尤其是他有十几年的盗墓经验,知道很多古墓里常易发生的病症,比如古墓里的沼气中毒、尸毒、以及一些邪门儿的疑难杂症,并且思想活络,擅长中西结合来对症下药。
也正因如此,柳妇友明面上主治妇科,本地的很多盗墓同行下墓时遇到磕磕碰碰的大伤小伤,也都是来找他,在本地的盗墓圈颇有名气。
“你们是找刑爷的吧?”
柳妇友手里拿着蒲扇,看着推门进来的我们打量了一眼。
还没等我们应声,他就用大拇指戳了戳里屋。
二叔客气的笑着点了点头,过去给他递了根烟,几个人跟着去了里屋。
里屋空间狭窄光线很暗,也没有窗户通风,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潮湿的霉味,和老鼠尿的骚味,环境非常糟糕。
刚进屋我就看到邢黑狗和他弟弟刑二虎正躺在光板床上挂吊针,虽然屋里的环境糟糕,但跟院子里那些坐小板凳,连个床铺都没有的手下比起来,这也算是VIP病房了。
邢黑狗脸色苍白,脑门儿还贴着一副像是幼儿退烧贴的狗皮膏药,虚弱的半眯着眼,昏昏欲睡,看到我们进来,他才猛地睁开眼睛,努力的张开干裂的嘴唇,从沙哑的嗓子里挤出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们身体状况怎么样。
虽然我们见识过邢黑狗的神级演技,但这应该是演不出来的,他的烧应该还没退。
所以这也就让我们心里有些犯疑了,按理说我们在医院打了两次抗生素就退烧了,邢黑狗也知道中了尸毒需要打抗生素,应该也不至于到现在烧还没退吧?
也就是在我们这般疑惑时,柳妇友走过去给邢黑狗换了一副新的膏药,淡淡的说道:“昨晚就发烧了,还要非扛到中午,等到实在扛不住了再来,你要是再晚俩小时过来,细菌侵袭到内脏,就能准备后事了……”
中午?
我们一听柳妇友这话,顿时就明白了,好像是我们误会邢黑狗了,他不是昨天夜里来的,而是顶着高烧硬扛了一夜,中午实在扛不住了才过来找的柳妇友,在得知是感染了尸毒后,就立即给我们打了电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