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把我给吓得心脏猛跳,下意识的把身后的蒋晓玲使劲儿往里挤,清晰感觉到蒋晓玲酥软的胸口都被挤得变形。
但现在谁还顾得上这个。
身后的蒋晓玲也在尽可能的收腹深呼吸,给我腾出空儿。
嘶……
正当我庆幸深度刚刚好,准备稍微松口气儿的时候,巨蛇扎进来的脑袋又‘嘶’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信子,疯狂的在我脸上来回舔。
那猩红的蛇信子像是一条沾了水的鞭子,还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腥臭粘液,在我脸上来回扫动,舌尖分叉的尖端甚至都能插进我的鼻孔里。
被蛇用信子舔脸,这可真的是我第一次经历,激得我浑身汗毛倒竖。
身后的蒋晓玲更是被这一幕吓得浑身抖如筛糠,我都感觉像是身后靠着一个小马达,不仅能清晰的感觉到蒋晓玲的心脏噗通噗通跳的飞快,她还在我腰上使劲儿掐了一下,疼得我更是浑身一个激灵:“嗷……你害怕就掐自己,往我身上掐什么!”
蒋晓玲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,意识到自己被吓的手有点不由自主了。
“操他妈的,我的刀呢!”
我被巨蛇伸进来的脑袋疯狂舔脸,实在是忍不了了,直接拿着弹簧刀朝着巨蛇的嘴巴捅下去!
“吭!”
锋利的弹簧刀只是捅下去了不到三公分,就被蛇头骨挡住,即便如此也疼的巨蛇猛地脑袋缩回去。
这么反击的最坏后果,那就是更加激怒巨蛇,使它狂躁的对佛龛进行蛮撞!
事实上也确实和我想的一样,巨蛇被我在嘴巴上扎了一刀,立马就开始狂躁的用头猛撞进来。
随着‘嘭’的一声响,虽然距离不够,但我却能明显的感觉到,在这巨大的撞击力之下,整个佛龛都跟着震了一下。
这种喀斯特地貌的溶洞岩石本身就不是特别结实,再加上这佛龛原本就已经风化开裂,我真的担心巨蛇的这种狂躁的撞击。
而巨蛇在第一次用头猛撞之后,貌似脑袋被佛龛两边的棱角硌得生疼,又改成用粗壮的身体朝着佛龛反复猛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