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目光就落在小混蛋脸上。
她眼皮子缓下，小脸儿深埋，只露出半张柔美的脸，白白嫩嫩的，安静时候收起了利爪，看起来又乖又听话。
庄世渊看着看着唇际就露出淡淡笑意，看她头越来越低，挡住看她的小脸儿，这下意识伸手将她头抬起来。
“眼瞎了再低下去。”庄世渊恶毒的来了句。
穆小妞儿看了他眼继续写她的，英文卷子一完，接着地里，地里是副科中最吃力的，不过勉强能应付，可到了数学，一看就打瞌睡，小眼神儿一下一下的要合上。
庄世渊给倒了杯水给她，穆小妞儿端着喝了两口，没坚持五分钟，头“嘭”地一声儿砸在了桌面上。
“啊——”
庄世渊愣了下，“这碰下去哪会疼？小混蛋，要不咱们学学老祖宗悬梁刺股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”穆凝按着脑门儿，昨晚上撞门上那一下，今天还疼呢，现在脑门儿又给撞了，也太倒霉了吧。
小狐狸哀怨的眼神儿看了眼庄世渊，她都撞头了他就不能说句好的嘛？
“我不会写这个。”
穆凝练习册往他面前一推，数学这课上她有太大的依赖心，稍微难一点儿的，就不愿意动脑子，就等着答案来。
庄世渊看了眼，“这上周星期不是才跟你讲过？”
“可我还是不会。”穆小妞儿眼神漂移开，疲倦倦的盯着桌面看。
这是困极了，现在得有两三点了吧？
庄世渊拿着她的笔，简单的讲解，完了后问她有没有听懂，穆凝点点头，庄世渊抬手用力敲了她头顶一下。
“认真点！”
“我听懂了！”穆凝痛呼了声，伸手揉着脑袋，动不动就敲她头，这也太过分了吧？
握着笔杆儿继续写，上一题完了可下一题依旧不会，“这个我也不会写。”
庄世渊脸子沉下去，“一个题都不会，你上课到底在做什么？”
看她坐得端端正正的，思想都去哪个星球旅游了？
“老师讲的时候，我听懂了呀，可我自己写就是不会，我能怎么办呀？”穆小妞儿顶了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