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再见。”
就给一万,多的活儿干不了一点儿。
“等等。”
当事人忽得灵光一闪,“还有长丰药业,他家最近有什么新消息吗?”
其实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当事人也没想舒姣会给出什么准确回答。
因为上次见面,没聊这个。
舒姣一个律师,不关注也正常。
“长丰药业从23.18,跌到了21.29,游资进场了……”
嗯?
当事人听得眼睛直亮,“追!周五之前,至少要抢到10%的份额。”
“好的。”
舒姣又看了眼他,觉得这也算是个人才。
但凡她干这一行,这位有很大概率能成为她团伙。
又闲聊两句,舒姣就走了。
这当事人的案子又不算特别严重,投资公司也没打算舍弃这个人才,给他请的专打金融经济案的大律师。
出去是必然的。
走出看守所,舒姣就把他的话精准仔细发消息给了他秘书。
至于这一次的工资,早在她出发前就打进卡里了。
晚风拂面,红霞漫天。
红绿灯等待时,抬眸看见车窗外这一幕,倒让人心情愉快不少。捎带手播放两首爱听的小曲儿,舒姣暂时将满脑的案子都甩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