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情绪。
但他此刻身份不同,已是即将赴任的县委书记,大家来给自己送行,这是给自己面子,众目睽睽之下,绝不能露怯,更不能失了风度。
他朗声一笑,同样端起大杯:“书旗啊太客气了。
交通局能有今天的成绩,离不开在座每一位同志的辛勤付出,更离不开像书旗同志这样的老骨干的鼎力支持。
这杯酒,应该我敬大家,感谢同志们一直以来的信任和配合!”
他环视一周,目光在廖书旗脸上稍作停留,随即也仰头将杯中酒饮尽。
辛辣的酒液滚入喉中,丁洪涛面不改色,放下酒杯,顺势夹了一筷子菜,姿态从容。
旁边几位副局长都是人精,眼看廖、丁二人之间气氛微妙,连忙起身打圆场,纷纷向丁洪涛敬酒,副局长老孙继续说着“丁局长,丁书记,喝了老廖的酒,我的酒不能不喝啊!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包间里烟雾缭绕,人声鼎沸。
丁洪涛虽然酒量不错,但也架不住车轮战术,连着几杯大口白酒下肚,也感到有些头晕目眩。
廖书旗看着丁洪涛已经有些东倒西歪,就端着酒杯,又站起来,笑着说道:“啊,局班子的酒敬完了,大家都说我是三朝元老,我个言啊,咱们交通局前两任局长,可都栽了,出门都抬不起头。
丁局长啊又得到重用,所以啊,我们班子啊,集体给丁局上个酒,丁局啊,您可坐稳了,我们可都指着您,给我们长脸,可不能再让别人看咱们笑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