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我转头对跟在身后的县政府办主任韩俊说:“韩主任,你记一下:第一,由县纪委苏清舟书记牵头,组织、人社、财政配合,对党校教职工在岗情况进行一次彻底核查。
那些长期不在岗、吃空饷的,该清退的清退,该处理的处理,绝不姑息!
名单和情况,下周报给我。
第二,党校必要的维修和设施更新,潘校长你尽快做个预算,报给财政局王琪局长,特事特办,先保障开班使用,后续手续补上。
刘主任,”
我看向刘进京,“党校这块,你还是要多上心,不能只挂名。”
刘进京和潘保庆连忙应下:“是,县长!”
潘保庆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,但随即又有些忐忑。
清退吃空饷的?那可不是小事,牵扯到不少关系户。
他偷偷瞄了一眼一脸淡定的刘进京。
离开党校时,潘保庆一路送到车边,嘴里还在念叨:“县长您放心,我们一定按您的指示,把工作做好!
保证明天开班顺顺利利!”
但他的眼神里,却充满了对接下来“清退”
工作的忧虑和不安。
回到县委办公室已是中午。
杨伯君汇报:“县长,刚才焦杨部长打电话来,说打您办公室电话没人接,让您回来给她回个电话。”
我拿起电话拨了过去。
听筒里传来焦杨轻柔的声音:“忙什么呢?电话都不带身边?”
“去党校看了看‘三学’培训班的准备情况。”
我简单说了下看到的问题,“你那边怎么样?还顺利吗?”
“还行,就是忙,千头万绪的,于书记要求很高……。”
焦杨顿了顿,声音压低了些,“跟你说个事,市‘三学办’这边定了,由指导组组长周海英同志代表市委出席你们明天的开班仪式,并检查两个点,点名要去县公安局。”
我的心微微一沉:“周海英?指导组组长?怎么是他来!”
“嗯,学武部长定的。
其他领导都抽不开身。
他刚回来上班,学武部长让他熟悉一下基层的情况……”
焦杨的声音更低了,“上午开领导小组会,伟正书记听汇报时,特意问了几句周海英同志在指导组的工作情况,言语间……颇为器重。”
“明白了,电话里不说了。”
我知道焦杨身处市委机关,说话多有不便,便说道“无论谁来,都是关心嘛。”
“嗯,你心里有数就行。
周海英这个人……不简单,说话做事,多留个心眼。”
焦杨提醒道。
“放心,我知道。”
放下电话,我靠在椅背上。
周海英来就来,还点名去公安局,明显是给田嘉明站台。
看来田嘉明和周海英这条线,搭得比想象中更紧。
下午三点,田嘉明和向建民准时到了我办公室。
田嘉明一身警服,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,精神抖擞。
向建民则穿着深色夹克,显得少年老成,沉稳干练。
“坐吧。”
我指了指沙,“‘三学’活动培训班明天就开班了,周海英组长代表市委来指导,市里和县里觉得,你们工作过干的扎实,就安排检查你们两家单位。
说说准备情况。”
田嘉明坐得笔直,声音颇为郑重说道:“县长,我们公安局党委高度重视‘三学’活动,成立了由我任组长、万政委任副组长的领导小组,下设办公室,陈大年同志任主任。
制定了详细的学习计划和考核办法,确保全员覆盖,把三学的实质啊学深悟透。
同时,坚持学用结合,把学习成果转化为维护稳定、服务展的实际行动,近期我们开展的‘春季治安集中整治行动’,就是‘三学’成果的初步体现!”
他特意提到了抓住偷王建广戒指的黄铁柱一事。
我点点头:“嗯,黄铁柱的案子,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