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只是,吴王此人深沉难测,我等行事须得更加谨慎才是。
此番探听之事,虽有小成,然尚未触及他们的核心。
妹妹欲再深入,恐需另觅良机。”
武媚娘闻此,目光微闪,沉吟片刻,方道:“此事干系重大,须得从长计议。
妹妹既已探得些许线索,便继续深入探听,务必查清此案真相。
我亦会于朝中暗自留意,看有无可乘之机。
再者,那青年官员之事,妹妹亦可相机行事,但须小心为上。”
嘉雯辞别武媚娘,回归居所,心中暗自筹谋。
思及吴王深沉难测,嘉雯更觉此行须得谨慎。
于是,她更借与杨氏交好之机,频频往来吴王府,一面探听吴王心事,一面留意那青年官员动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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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嘉雯与杨氏坐于闺房之中,共赏窗外月色皎洁。
杨氏忽道:“妹妹,近日见你时常沉思,莫非有何心事?”
嘉雯闻此,心中一惊,旋即笑道:“姐姐多虑了,妹妹不过是偶感风寒,精神稍减罢了。”
嘉雯轻咳数声,以示其言非虚。
杨氏听后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:“妹妹若不适,当早作歇息,莫要强撑。
再者,若需什么药材,尽管告知于我,府中自当备齐。”
“姐姐如此体贴,妹妹真是感激不尽。
不过些许小恙,歇息几日便好,姐姐勿需挂怀。”
南宫嘉雯轻抬素手,缓缓抚过窗边垂落的轻纱,眸光流转间,似有千言万语难以言尽。
她转而温声道,“只是近日确有琐事缠身,令我心神不宁,故而时有沉思之态,还望姐姐莫要见怪。”
杨氏听完嘉雯所言,秀眉微蹙,关切之意更浓:“妹妹若有难言之隐,但说无妨。
你我姐妹情深,何须隐瞒?”
南宫嘉雯闻杨氏之言,心中暗自感念其真挚情谊,于是轻启朱唇,温言以慰:“姐姐勿忧,妹妹心中之事,不过些微俗务,无足挂齿。
姐姐待我情深义重,妹妹岂敢有所隐瞒?只是此事关乎他人隐私,妹妹不便多言,还望姐姐见谅。”
杨氏秀眉稍展,然犹带几分忧虑:“妹妹若不便言明,妾身亦不强求。
只是妹妹若有所需,尽管开口,妾身定当竭力相助。”
嘉雯闻言,心中更觉温暖,笑道:“姐姐如此厚爱,妹妹何以克当?姐姐放心,妹妹自会料理妥当,不劳姐姐费心。”
言及此处,二人复又相视而笑,气氛一时变得更为融洽。
窗外月色如水,洒落闺房,更添几分静谧与温馨。
南宫嘉雯辞别杨氏,回归居所,心中暗自思量,此番与杨氏言谈,虽未透露探听吴王之事半分,然其关切之情,却令我心生暖意。
我借病恙之由,暂避其追问,然往后行事,更须谨慎,以免累及无辜。
念及吴王与李恪朝中之事,嘉雯更觉肩头重担千钧,随后她更衣挑灯,伏案疾书,将近日所探得的情报,详录于简牍之上,欲待明日呈于武媚娘,共商对策。
次晨,晨光熹微,南宫嘉雯整装待,手持卷帙,神色凝重。
侍婢捧镜,为其梳妆,嘉雯凝望镜中倩影,暗自思量:此番呈报媚娘姐姐,须得详尽无遗,方能助其筹谋。
念及此,她眉宇间更添几分坚毅。
既整装完毕,嘉雯乘舆而出,朝武媚娘府邸行进而去。
沿途街巷,喧嚣渐起,市井百态,尽收眼底,然嘉雯心无旁骛,唯念吴王之事。
须臾,至武媚娘府外,嘉雯轻叩朱门。
侍婢闻讯而出,引入厅堂。
武媚娘早已等候多时,见嘉雯至,笑靥如花,迎上前去,执其手,温言道:“妹妹来得正好,我正欲遣人相请。”
嘉雯颔微笑,眸光流转,言道:“姐姐相召,妹妹岂敢怠慢?此乃近日所探之情,特来呈报。”
说完此话,她便递过手中的卷帙交予武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