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与之前预想的八九不离十。”
中年老兵便缓步上前询问南宫俊弼:“南宫大人,莫非……你之前并没有打算抛下我们,而是寻找山岭的出口?”
南宫俊弼看向中年老兵的庄重严肃的表情,看破自己的内心,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,就打开窗户说亮话,走到他的身旁,扑掸其双肩上的尘沙,坦然从容说道:“你说得不错,本官为了护住其余人的生命,不让他们再冒这个险,所以我才行决绝的狠话,不过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跟来,至于你们俩人应该早已猜到本官会这样做了吧!
况且本官已经顺着这条坑坑洼洼的石子路找到了前方的出口,所以这才急忙地向你们这儿赶来。”
壮汉点了点头,默认了南宫大人所说的话,在他前面站着的老兵对南宫俊弼的言行举止深深感到佩服不已,拱手谦逊道:“南宫大人的种种言行令在下不得不深受折服,果真是深谋远虑,此乃朝政的福星啊?!”
老兵心中的肺腑瞬间迸了崇拜与敬畏之意,他虽然在军营中当了兵,一待就是十多年,从来没有人敢欺辱他,因为他的父亲邵中奎是前朝威严赫赫的大将,四海皆为之颤触,大多数人都不敢来招惹,生怕一得罪了,其父就举起战矛长枪大步到市街叫呐,是谁又在欺负他家的儿子,一喊就是半宿,在场之中的人被吓得闻风丧胆,回屋后久久难寝难眠。
故而,只要有邵中奎为其撑腰,他的儿子也就一如既往地没有怕过谁,从没有欣赏过何人。
可却,现在被南宫俊弼的寥寥几句肺言之语不禁地打动了他,竟让他的内心萌生出了高崇、敬仰之德操。
不妨反观揣测一下,南宫俊弼本就是一位不太喜欢走寻常路子的官员。
“你可少在当南宫大人的面吹牛了,好吧?!”
壮汉听完老兵对南宫大人的赞誉之词后,他心中不禁打冷颤儿,不屑朝他微微稽言道,便挥起袍袖侧身而过。
对于南宫俊弼来说,就因老兵的一句赞谬的话,大汉被他强而有力的手拦了下来,开始护短了。
“喂,你可就别瞧不起别人嘞!
他刚才所说的话言之有理,就连本官也都为之一触,实属佩服。
何况你比他年长一些,你就不能多担待一下吗?”
“……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?”
被南宫俊弼这么一搅和,大汉听后一脸憋屈的样子,好似“哑巴吃黄莲——有苦说不出”
的感觉。
南宫俊弼看到黑汉的脸庞有些臃肿青,呆滞失色,就向他挥了挥去手: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,心里又想:“咳,难道……是我刚才说错话的缘故……”
他左思右想,东挠挠头,西抓抓痒的,不知究竟其由。
“我没事儿……”
过了好一会儿,才有所反应。
已到正午时分,烈日强光正在山脚上悠荡徘徊,把山壁岩石、石子路以及周边的奇花灌木晒得滚烫焦,“滋滋”
作响。
壮汉捂住头,嘴巴干,勉强说道,自己虽长得一身腹肌,浑身是劲儿,但由于肥胖臃肿,身体中的水分很快被山阳的强光吸收无几,导致其身子疲乏,无精打采;再加上自己不太适应这种环境,皮肤有所过敏,因此头晕眼花,说话无力。
“哎,你醒醒呀!”
只见那名壮汉已是无力,昏倒在地,南宫俊弼看到他后倾倒于地,便向其走来,挽住他的脖子,轻拍脸颊喊叫。
年轻的运粮兵看到此景象见势不好,就倥偬从自己的行囊里掏出水袋递给了南宫俊弼,“南宫大人,给,快给他补充点水分吧。”
南宫俊弼很快就接过了水袋。
“小兄弟,多谢了!”
自己将大黑汉的嘴掰开,喂水给他喝下去。
只听“咕嘟……”
的声音将水全部喝进肚子里,那名大汉瞬间体力充沛了起来,“咳咳……多谢南宫大人救命之恩!”
拱手谢道。
南宫俊弼侧颊挡手说道:“你不必谢本官,我只是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