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静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那司徒静凝聚的法相金光闪烁,手持一柄大枪,招式大开大合,宛若冲锋陷阵的女将军。
招招直奔要害,显然是杀人技,基本舍弃了华丽的装饰,一招一式都奔着取对方性命。
面对凶狠的进攻,男子也打出了真火,渐渐忘记了是在比武招亲,只当在面对生死大敌。
手中开山棍愈加凶狠,携带着火焰,宛若有着开天气势。
司徒静微微摇头道:“华而不实,不堪大用。”
手中长枪挑开木棍,枪头直指男子法相的喉咙,森然的寒气穿透法相,宛若真的抵在对方的喉咙上。
男子心中清楚,他败了,败的很彻底。
法相散去,男子失魂落魄地走下高台,再不复曾经的傲气,本打算一举成名,没想到是身败名裂。
很快高台上再次跃上一道身影,没有一句废话,直接取出武器凝聚法相开始战斗。
高台下,没能抢先登山高台的人一阵惋惜,经历了大战后,司徒静必然损失了不少灵气,此时上台,有着极大的把握将其击败,挫其傲气。
赵囚下意识地伸手向桌子上摸去,却摸了个空,回看去哑然失笑。
点的几坛酒水,大多都被老人吞入肚中。
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小酌起来。
“小哥,可否再点几台酒,肚子里的酒虫被勾引出来了。”
老人笑道。
赵囚挥手招来小二,又要了几坛酒水,扭头继续看向下方。
不得不说,中州的年轻一代,的确有过人之处,单说这对法相的应用就远高于他。
不仅能灵活使用,更是可以借助法相催动武技,两者结合的异常圆滑,就仿佛在挥动本体一般。
“小哥,那司徒静修炼的是金属性灵气,较为擅长杀伐,修炼的武技更是以刚猛着称,要想胜她不难,只需要借力打力,或是以更加凶猛地攻势压倒她。”
老人开口提点。
赵囚心中一阵好笑,这是白喝酒脸皮薄,拿出点情报做交换了,他不上套:“谢过老人家,奈何小子既不会借力打力,也没有碾压的实力。”
老人愣住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再次化身地藏庙的和尚,在赵囚耳边喋喋不休。
意思只有一个,让他登台一战,不胜也可溅其一身血。
赵囚一阵心烦,仿佛有只苍蝇在耳边叫个不停,暗自运转灵力封闭了听力。
下方司徒静已经连续掀翻了五名对手,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