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量—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!
只见陈峰一行人站定,身后那位肩扛将星的老者,缓缓迈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。
“长好!”
“长好!”
子弟兵们顿时激动起来,能起身的立刻“唰”
地一下站起身,挺直腰板立正敬礼。
那些行动不便的,也坐在为他们特制的洗漱台上,努力挺直上身,郑重地敬了个礼,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庄重。
“同志们好!”
苟军强同样神情庄重地回敬了一礼。
他走到特制洗漱台前,望着一个个因战负伤致残的退伍兵,眼里闪过深深的痛惜。
他不是不知道,有很多残疾退伍兵生活困顿,可他也是有心无力。
国家经济本就紧张,再加上很多战友不愿给国家添麻烦,要么不上报,要么干脆隐姓埋名,想找都找不到。
他自己身为副军级干部,每个月工资补贴加起来有三百多块,大多都寄给了当年牺牲战友的家里。
可这点钱,对于他们连几百号牺牲的兄弟来说,不过是杯水车薪。
而且这还是少数他知道具体地址的战友,像老连长,他只知道当年是在嘉陵一带,还有更多战友的家,连大概地址都不清楚。
所以这次一听说有个厂子专门招募残疾兵,他立刻推掉所有事,不远千里赶了过来。
就是想亲自看看情况,了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大家在厂里都过得怎么样?生活、工作方面,都跟我说说。”
苟军强在一旁坐下,温和地问道。
“长,都很好!
不管是厂里的乡亲们,还是老板,对我们都特别好!”
“是啊长!
老板他……”
苟军强欣慰地看着眼前这一幕,不管是子弟兵们的精气神,还是他们言语间自内心的感激,都透着对厂子、对老板陈峰的拥护和夸赞。
只是听着听着,他的神情逐渐变得有些古怪起来。
“我们老板人长得帅,还……”
这词儿怎么这么耳熟?苟军强琢磨了片刻,忽然恍然大悟——难怪老连长夸起人来一套一套的,合着是从这儿学的啊!
“看什么看!
我们说的都是大实话,不行啊?”
刘伯迎上苟军强那古怪的眼神,习惯性地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脑瓜蹦。
“咚”
的一声脆响。
在场众人纷纷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心里直呼:乖乖!
将军的头都敢打,刘伯这也太勇、太霸气了!
“嘿嘿!
我就是想多看看老连长你,不行啊?”
挨了一下的苟军强却毫不在意,依旧一脸笑嘻嘻的模样。
接着,他便跟着子弟兵们一起,去看一楼的宿舍。
他也比较好奇,刚才子弟兵们说,厂里像这特制洗漱台一样,还为他们专门打造了特制的床和家具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