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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不懈拼搏,直至卸任,该厂在县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国营厂。
虽说如今略显落寞,但在巅峰时期,那也是能够与县钢铁厂相抗衡的存在。
能有如此成就,老厂长可谓是功勋卓着。
虽说老厂长如今已然退休,可厂里的老一辈员工,哪个不是老厂长带出来的,又有哪一个不是在老厂长的威严下成长起来的。
换句话说,老厂长若说是,又有谁敢说不!
当然,最为重要的是,老厂长任职期间带出了众多优秀徒弟!
如今,很多都在总厂担任要职!
据说还身居高位!
陆毅心里忍不住暗暗叫苦,陈峰怎么把这位给请来了!
“老厂长!
您慢点!”
柳州赶忙走上前,和叶悠悠一起扶着严建国朝礼台走去。
“师公您慢点坐下来!”
陈峰急忙一阵小跑,搬来一条靠背椅放置在严建国身后。
“好啦,老头子我还没到这般脆弱的地步呢!
瞧你们一个个小心谨慎的模样!
松开我!
我自己能坐下来!”
严建国笑骂了一声后,便缓缓落座,目光在大礼堂中缓缓扫视,眼中满是对往昔岁月的怀念与追忆。
片刻之后,严建国回过神来,表情严肃地看向陆毅:“小陆啊!”
陆毅赶忙应道:“哎!
老厂长!
我在这呢!”
尽管如今已升任厂长,但多年在老厂长麾下效力的经历。
让那威严的气息早已深入骨髓,此刻的他,在老厂长面前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放肆与懈怠。
严建国面带微笑,目光却透着深意:“我记得我离任的时候你还是一个车间主管吧!
现在都当上厂长了!
看来这些年没少‘努力’嘛!”
“不敢当!
不敢当!
还得多亏老厂长教导有方,再加上总厂领导的赏识!”
陆毅擦了擦额头因紧张而流淌出的汗水,一脸惭愧的模样。
他此时也摸不清老厂长今日前来究竟所为何事!
但他内心却如热锅上的蚂蚁,对老厂长此行的目的茫然无知,不祥的预感如阴霾般在心头不断蔓延。
“呵呵不敢当嘛!
这个暂且不提!”
“现在你给我讲讲,刚刚你为何要赶走小峰的缘由?”
严建国坐在靠背椅上,手指富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扶手,而这个动作正是他心生不悦之时常常会出现的标志性举动。
陆毅听着这一声声的敲击声,仿佛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他的心头上,刚刚擦拭过的额头再次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“老厂长,我……我是觉得陈峰既然已经不是厂里的人了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