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罢了，倘若不识相，那他也不介意顺手将这几个区区蝼蚁碾死。
厉九渊声音不大，却清晰传入苏十二几人耳畔。
看似出声询问，可拒绝的后果是什么，苏十二几人再清楚不过。
一时间，三人神色凝重，凌月殇更是眸中怒火闪烁。
若非苏十二拉着，只怕当场就要豁命一搏。
就算伤不到对方分毫，死也不可能受这份气。
“怎么？你们几个不愿意？”
也在这时，厉九渊声音又一次响起。
这一次，话语中更多几分不耐。
“前辈说笑了，我等这点微末实力，对前辈而言只怕不值一提，如何够资格为前辈效力。”
苏十二深吸一口气，强作镇定，凝眸说着道。
说话时，目光停留在眼前厉九渊身上。
脑海中有关古神修炼之法的部分信息，如走马观花般快速在脑海中闪过。
要说眼前人，因为自己和凌月殇助其破了九耀五行轮转阵，故而给自己两人一个活命。
这原因或许是有，但在他看来，绝不可能是主要原因。
至于说需要一些听话的奴仆、属下，自己几人也绝非什么合适人选。
自身和散仙之体尚能放得下身段，该低头时低头。
但凌月殇怒火炽盛，根本掩饰不住。
这种情况，眼前人都没直接动手，这让他不禁有了另外的想法和猜测。
古神修炼之法确实是能让修炼者炼化神之力，但神之力到底是世间罕见的强大力量。
一直以来，更是神族神人独属。
这等力量想要完全被炼化掌握，哪怕有古神修炼之法，也绝非易事。
眼前人结合妖魔手段，在古神修炼之法的基础上，重新创造出新的功法。
从这点看来，效果肯定是更为强大。
可要说能无限制吸收神人的神之力，并在瞬息间完全掌握。
苏十二想想都觉得不太现实。
同为修仙界修士，也不乏有修士修炼夺舍他人功力的邪功。
同样都是真元功法的情况下，夺舍他人功力也有一个过程。
甚至魔修、魔头，吞噬其他生灵生机力量，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吸收。
厉九渊在古神修炼之法基础上创造的功法再怎么强大，也不可能改变这一特性。
不是自己的力量，真正化为己用，总归是需要一个过程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