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们随意,随意。”说完,端着茶、拿着包子,灰溜溜地走了。
正巧这时,一支商队慢悠悠地赶了过来,车轮轱辘响着,还夹杂着赶车人的吆喝声。吴鹏展看了眼那伙推小车的人,又看了看商队,忽然明白过来,低声问:“咱们走还是留?”
“走!”云新阳站起身,“不管他们想干什么,跟随商队的镖局也不是吃素的,我可不想被溅一身血。”他说着就往林子里走,牵回马重新套上车,把马鞭和缰绳递给吴鹏展:“你赶车,我去车厢里睡会儿。”
太阳高挂在头顶,毫不吝啬的将炙热的阳光洒向大地,烤得行路之人脸上火辣辣的,吴大少爷何曾受过这般罪,于是将汗巾子湿上水,压在草帽不一会儿,从天边吹来了一团团黑压压的云,将太阳遮得严严实实的,风儿更是将草帽的沿儿都吹得翻卷过来。“或许是要下雨了”躺在车厢里热的并未睡着的云新阳听着车厢外呼呼的风,看着被刮的呼啦啦飞起的车帘心里想着。随着车厢里气温的下降,困极了的云新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等云新阳醒过来,爬出车外一看,天还阴着,却没下雨。往前望去,不远处又是一片林子,林子那头,正是上次和杨家宝他们碰面的平安客栈。吴鹏展见他醒了,就说:“在林子旁歇会儿吧?”云新阳“嗯”了一声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马车还没停稳,就一跃跳了下去:“就歇一刻钟,再过半个时辰,就能到离山最近的顺安客栈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