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,到底我是你大舅,还是你是我大舅?”
云新阳说:“现在的重点不是掰扯我俩谁是谁大舅的问题,而是如何确保你能榜上有名,不名落孙山的问题,不是吗?”
徐大舅不打算再理云新阳,虽然他不知道家里现在有什么问题,尤氏和尤姑娘会出什么幺蛾子?但是他又觉得他这个外甥,似乎有那么点邪乎,一会儿说自己在梦中有高人指点,一会儿又说自己就是随口瞎扯,但最终却是三算三准,自己又不敢不相信,暗暗决定还是听这臭小子的话,回去收拾收拾住书院吧,这样即便将来名落孙山也不会后悔。
听到这之后,徐越赶紧带着大家撤退。回到自己的课室,季科问:“我还是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,难道云新阳真的会算命?”
徐越说:“说真的,其实我不知道,云新阳这小子没有实话,以前师兄们院试时,都被他蒙对了,这次能不能蒙对?还是等他们的乡试结果出来再说吧?”
云新阳和吴鹏展他们俩出了夫子的书房后,吴鹏展说:“云新阳,什么叫不是掰扯谁是大舅的时候?你和徐夫子,谁是大舅这个事不是明摆着吗?为什么还要掰扯?”
云新阳说:“对呀,就是因为如此,才有什么好掰扯的。”
吴鹏展说:“可我总觉得你有占你大舅便宜的嫌疑。”
云新阳可不承认,虽然他现在确实希望自己是大舅,而不是外甥,这样他就可以把徐大舅给狠狠的揍一顿,逼着他去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,不再让姥姥姥爷受气受委屈。
以后徐大舅怎么样,范丞坤什么时候出发,云新阳没有再去过问。他现在已经不像大师兄当年考院试时那样,对别人家的事,对别人的考试结果,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,他有许多自己的事情要做,当然,他也已经趁着给大舅说考试之前的赠言之时,给了大舅警示,给大舅妈和尤姑娘上了眼药这就够了。
今天云新阳和弟弟傍晚回到家,见家前晒的都是割下的板蓝根叶子,这些叶子由于晒的时间不一样,有的还绿油油的,有的已经成墨绿色,有的枯黄,枸杞也是,有的还是新鲜的橙红色,有的已经成大红色,还有一些不认识的草呀根呀壳呀,有的呈褐色,有的是灰色,品种繁多,色彩斑斓。
微风拂过,云新阳觉得不同色彩的药材编织出的是一幅生活的画卷,这晾晒的每一抹色彩,每一缕药香,每一点痕迹都浸透着家人们对生活的热望,也体现着家人们的日夜操劳和辛苦付出。
厨房和烘药房的烟囱都冒着袅袅炊烟,娘正搬着一筐晒的大半干的药草往烘药房去。
云新阳兄弟俩给娘打了声招呼后,放下书袋就去帮忙,在烘房里烧烘药炕的是云老二,两个兄弟又跟爹打了一声招呼,就将自己搬进来的药放到一边,又继续出去,像辛劳的小蜜蜂一样,一趟趟,一筐一筐的往屋里搬,烘房里的地面和架子上很快就药满为患,无处安放,大家又送往另外一个房间里。
云新阳他们都是十天才回来一次,以前割板蓝根叶子,他们不是遇上开个头就是赶上个结尾,虽然听大哥说过,就跟割牛草晒牛草似的,今天他们才真正的体会到大哥所说的那种感觉,这叶子看起来多的就跟那不值钱的遍地都是的草一样。
云新阳没看到姥姥姥爷还有兴旺,就问起了他们,徐氏说,他们在后院里收拾呢。晚饭后,云老二高兴的说,今年很多板蓝根的根都已经满了两年了,割完叶子之后就可以挖出根重新种一茬,这批根卖掉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,只是这茬整地播种又要花不少时间和力气,加上还要摘枸杞子和金银花,只怕得有一个月都忙不完。
云新晨火上浇油的说:“何止一个月,别忘了,今年还要收玉米和挖地里的山药呢,今秋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进山。”
云老二点头,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?都差点忘记这茬了。地里的玉米可耽误不得,你不收,可有的是人想着夜里替你去收,昨天夜里在荒地看地的大黄,今天早上嘴里就含了块破布回来邀功
姥姥姥爷现在带着兴旺住后院里,就是云新曦在家时和老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