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也就是孟家就你一个儿子。但凡你爸冒出几个私生子,你看看有没有人跟你争这份家业?
要是这孟宴臣真的那么是金钱如粪土,宁愿把整个国坤让给那些私生子,也想要那个所谓的自由,那她还会真心佩服他。
“关于你们家的家业如何传承,为一个外人我是无权置喙的。
我只能想象一下,假如面临这种情况的是我自己,那时候我会怎么做。”
叶子假装思考了一会儿,然后才说:“如果我对继承家业实在没兴趣,那我就要开诚布公的跟父母好好谈一谈。
父母通情达理,自然会支持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他们也会对公司有其他的安排。
如果父母非得逼着我要进公司,在我还没有力量反抗父母的时候,我会乖乖听话,努力表现。
直到自己有足够的话语权,那时候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或者实在不行的话,那直接就生几个小号。再好好培养一下,总有一个可以替我这个老母亲承担那份责任。”
这回孟宴臣是真的笑了,“听你这么一说,似乎我从前一直认为的压抑和掌控,都是在无病呻吟。”
也不能完全否定人家,所以叶子赶紧找补,“那倒也不至于,我感觉伯父伯母对你的管束确实格外严格一些。
不过你这人应该也是个死心眼儿,就算心里不愿意,你也不会找伯父伯母据理力争,或者给自己争取一定自由的权利。
你只会一个劲儿的内耗自己。
再这么继续下去,早晚有一天得把你给整抑郁了。
要我说你一个这么擅长做生意的人,怎么就不懂得曲线救国的道理呢?
没听说过一句话叫‘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’。
天底下的父母和子女,一开始不都是这种被管教和管教的关系。
管的太严了,你就自己想方设法找机会放松放松。要是放松不了,那就努力强大自己,直到可以脱离这种管控。”
“可如果我真的不管不顾的脱离了我妈的掌控,我怕他会伤心难过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