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结果却让他越看越心惊。
什么相熟太医,什么久病避宠。然后又是跟故人相似,主子奴才像姐妹。接着还提到宫中物价,甚至特意提了牛痘传人。
富察大人真的是越看越心惊,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看的一旁的富察夫人也跟着揪心,“老爷,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怡欣在宫里受委屈了?”
说着拿帕子擦了擦眼角,“我自己养的女儿还能不知道吗?这肯定是在宫里受了委屈,回来告状来了。
难为她进宫大半年,还能一直本本分分没有闯祸。结果谁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,女儿在宫里不惹事,可是别人却把自家闺女拉出来做筏子。”
富察夫人红着眼眶,从富察大人手里夺过女儿的信,嘴里却不忘又问一遍,“桑儿,你仔细跟我说说,你家小主在你出宫前是怎么交代你的?要说全了,一个字儿都不许错漏。”
面对这个家的主人,桑儿本能的畏惧。
她咽了咽口水,努力回想了半晌,才开口说:“小主就说,有一封很重要的信要奴婢送回家里,只不过要委屈奴婢一回,小主说要以奴婢护主不力的罪名把奴婢打发出宫。
不过小主说让奴婢放心,奴婢出宫只是为了送信,家里不会责怪奴婢的。”
说到这里,桑儿又咽了下口水。一双眼怯怯的看着富察大人,似乎在确认府里到底会不会饶了她这个不中用的奴婢。
富察大人哪里在乎这么个婢女,原本不得用的奴才处置了就行。既然女儿要放过这奴才一马,就按照女儿说的发还回家自行嫁人就行。
于是富察大人很痛快的点头,“你家小主说的没错,你送信出来有功,府里不会亏待你。一会儿去找管家领赏,拿了赏钱就直接家去找你父母去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