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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过了749局的测试,能在不损伤神经的前提下屏蔽非法情绪模块。
“祖母的符文就是最好的防火墙,”
陆田野来双胞胎调试设备的照片,他们身后的屏幕上,玉琮符号正逐行净化着恶意代码,“已经有12家医院申请紧急安装这个程序。”
但赎罪之路远比想象中艰难。
当陆玄带着修复程序赶到儿童医院时,乐乐妈妈拒绝让他靠近病床。
“现在才想起补救?”
女人将他带来的神经镜砸在地上,“我儿子再也画不出以前的画了,你们的程序能把智力还给我吗?”
走廊里的家长们纷纷围上来,ct报告在空气中飞舞,每张胶片上的水肿阴影都像在无声控诉。
陆玄在急诊楼前的梧桐树下站了整夜。
手机里不断弹出新的不良反应报告,最新一例是五岁女孩出现癫痫症状,她的神经镜使用记录显示连续玩了六个小时幻界的暴力游戏。
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他身上时,他终于下定决心,给秦烽去加密消息:“我愿意公开所有数据,配合749局调查,哪怕星途脑机彻底倒闭。”
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,口袋里的玉琮模型突然变得温润。
陆玄抬头望向天空,晨光穿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像无数个破碎又重生的符号。
他想起林念默生前常说的话:“错误不可怕,可怕的是用谎言掩盖错误。”
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,这次或许不是带着受伤的孩子赶来,而是带着救赎的希望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