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作者:向阳舒展)
1981年春,749局的情报渠道捕捉到一则惊人消息:陕西关中地区,一位名叫陆承钧的青年自称能“看见”
历史,他曾在梦中目睹兵马俑铸造的全过程,甚至能准确描述工匠的面部特征和铭文细节。
乾峃昇将情报卷宗重重拍在会议桌上,目光扫过围坐的核心成员:“联系社科院历史所、考古所,带上高精度测绘仪和影像记录设备,我们可能碰上改写历史认知的关键线索。”
三日后,研究团队在西安一间简陋的民房里见到了陆承钧。
这个面色苍白的青年蜷缩在堆满古籍的角落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泛黄的《史记》:“那些画面就像电影,在我闭眼时自动播放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林昭远示意苏晴启动脑电波监测仪,周启铭调试着3d全息记录仪,而考古学家徐明德则展开兵马俑一号坑的测绘图,准备随时验证。
“就从兵马俑说起吧。”
陆承钧闭眼片刻,突然睁眼,瞳孔收缩如鹰隼,“我看到骊山脚下的窑厂,火光冲天。
工匠们穿着粗布短打,腰间系着刻有‘宫’字的陶牌。
他们将陶俑头部和躯干分开烧制,连接处有榫卯结构,组装时会涂抹特制的黏土……”
徐明德的笔在纸上飞记录,突然抬头打断:“现有考古现中,陶俑的组装方式仍是未解之谜,你说的榫卯结构有何依据?”
话音未落,周启铭调出卫星遥感数据:“刚刚在兵马俑遗址周边检测到异常地磁反应,位置与他描述的窑厂高度吻合。”
众人驱车前往,探地雷达果然显示地下十米处存在大规模窑址遗迹。
当考古队小心翼翼挖掘时,带“宫”
字铭文的陶片、带有榫卯痕迹的陶俑残件陆续出土,与陆承钧的描述分毫不差。
“这不可能是巧合,”
徐明德捧着陶片,声音颤,“这些细节从未公开过。”
然而,并非所有重现的场景都能得到印证。
陆承钧描述的“阿房宫建造场景”
中,工匠们使用了一种类似滑轮组的起重装置,可现存史料和考古现中,秦汉时期的建筑工具仍以简单杠杆为主。
“也许是他的记忆出现偏差,”
历史学家李教授推了推眼镜,“或许受到后世文学作品的影响。”
但陆承钧却坚持:“我亲眼看见他们用青铜链条吊起万斤石料,链条上还刻着云雷纹!”
为了验证其能力的真实性,749局设计了严格的双盲实验。
他们选取了三处未公开的考古遗址,由陆承钧远程“重现”
历史场景。
在洛阳一处西周墓葬群,他准确说出了墓室中陪葬的青铜鼎数量和纹饰;但在杭州南宋官窑遗址,他描述的“皇家督造官穿着明黄色蟒袍”
,却与宋代服饰制度严重不符——当时严禁臣僚穿黄色官服。
“他的能力似乎存在选择性。”
林昭远在分析报告中写道,“能精准捕捉物质层面的历史细节,却在制度、文化层面频繁出错。”
更诡异的是,当陆承钧“重现”
历史时,脑电波监测显示其海马体和颞叶异常活跃,同时伴随一种特殊的伽马波震荡,频率达到12oh,远常人深度冥想时的数值。
“这说明他不是单纯的想象,”
苏晴盯着监测图,“大脑在进行某种信息读取。”
玄真子翻阅《拾遗记》,突然抚须惊叹:“书中记载上古‘视日’之术,可洞见古今。
陆承钧或许继承了失传的‘通幽之能’。”
他的话引激烈争论,物理学家王教授拍着量子物理资料反驳:“或许是他的大脑能接收某种历史残留的‘信息波’,就像岩石能储存远古磁场一样,人类记忆也可能以量子态留存于时空。”
随着研究深入,更多谜团浮出水面。
陆承钧曾“看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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