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红线却开始褪色。
"
那面镜子"
她飘到阿灵身边,手指轻触铜镜表面。
镜面突然泛起涟漪,浮现出一座被雾气笼罩的祠堂影像。
阿灵突然尖叫一声,铜镜脱手落地。
镜面碎裂的瞬间,无数黑影从裂缝中涌出,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孩童轮廓。
"
还给我"
黑影出沙哑的童声。
我迅掏出一张镇魂符拍向黑影。
符纸燃烧的蓝光中,黑影出刺耳尖啸,消散无踪。
阿灵昏倒在地,胸口重新浮现出锁链印记,这次是血红色的。
"
不是宿魂。
"
苏宛儿检查阿灵的状况,"
是另一种东西在呼唤他。
"
第二天清晨,阿灵在去学校的路上一直沉默寡言。
经过小区花园时,他突然停下脚步。
"
父亲,那个人一直在看我们。
"
他指着远处的梧桐树。
树下的长椅上坐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,正低头看报纸。
当我望过去时,他恰好抬头,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——他的瞳孔是竖着的,像猫科动物一样。
我立刻拉着阿灵转身就走,背后传来轻飘飘的声音:"
明心湖午夜见,祁老太婆活不过今晚"
阿灵的手突然变得滚烫。
我低头看见他掌心浮现出金色的符文,与我包里的分魂刃上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学校门口,班主任林老师焦急地迎上来:"
张先生,正好有事找您。
昨天美术课,阿灵的作品有些异常。
"
她带我到办公室,从抽屉里取出一幅画。
纸上用蜡笔涂满红色,中央是个被锁链束缚的黑影,四周环绕着七个形态各异的人?不,仔细看那些"
人"
有的多只手,有的头特别大,最右边那个甚至长着尾巴。
"
更奇怪的是"
林老师声音抖,"
昨天下午所有看过这幅画的孩子都高烧住院了。
"
我心头一震。
阿灵正安静地站在窗边,阳光透过他的身体,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影子——那影子分明是个成年人的轮廓。
接阿灵回家后,我立刻联系了祁红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