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”的一声就哭了起来。
萧迟挥手,让乳娘嬷嬷把他抱去哄睡。
姜心棠难以置信地看着萧迟。
儿子自己玩得好好的,当爹的为什么要把他弄哭?
等乳娘嬷嬷把小萧翼抱走了,姜心棠才反应过来,生气地打萧迟:“你发什么颠…”
话未说完,身子突然拔高。
是萧迟俯身,单臂环过她臀下,把她抱了起来。
若不是他时常如此抱她,她准会因为突然被抱起吓得尖叫。
她手急忙搂住他脖子,恼道:“你弄哭儿子做什么?”
“想看他哭。”萧迟吻了吻她雪颈,命人提水来给他沐浴,抱姜心棠入了浴房,放入浴桶后,继续吻着她雪颈说:“更想看你哭…”
……
姜心棠当晚累哭了。
她才出月子,萧迟不敢要她,用的是其他方法。
翌日萧迟理完朝务,就得知沈东灼回巡城营复职了。
中午他去长乐宫陪姜心棠用膳,姜心棠又问起沈东灼。
萧迟就告诉她沈东灼回巡城营复职了,没有要回远东。
姜心棠不知道沈东灼是压根没听他父亲的话,不打算回远东。
还是听他父亲的话,有跟安安姐提亲,遭安安姐拒绝,才选择继续留在京中。
她有些担心孟梁安。
于是半下午她出了趟宫,去将军府。
孟梁安神色有些憔悴。
姜心棠急问她是不是病了。
孟梁安摇头说她没病,并主动跟姜心棠说起昨晚她与沈东灼的事。
事说完,她对姜心棠道:“我的过去,你是知道的。”
她指自己被方靖杰囚为禁脔凌虐的事。
姜心棠很心疼她:“那是坏人的错,不是安安姐你的错…”
“的确不是我的错。”回忆起那段暗无天日的过往,孟梁安眼里依旧盛满愤怒,依旧觉得耻辱,她暗暗咬牙道:“可我因此排斥男子,我无法与男子进行正常的、深入的身体接触。”
与沈东灼的那一次,是因为中了药。
若没有中药,她碰到男子的身体,她就觉得恶心,她根本进行不下去。
“他还那么年轻,不可能一辈子清心寡欲待在我和孩子身边,我给不了他男女之间正常的那种情爱,我就不该让他继续耽误在我身上。”孟梁安说。
她是习惯了沈东灼的陪伴。
可她给不了沈东灼想要的那种爱,她就不能那么自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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