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躲避追捕,瑞王没走大路,也没走小路,带姜心棠翻山。
树木被砍伐过,山草也被割过,长出来没有很高,不算太难走,但姜心棠双手被束住,又是女子,走几步就摔一下。
和尚嫌她拖慢进度,在她崴脚跌在地上时,把她粗鲁往上拽,“起来!”
姜心棠被拽起来后,又跌坐下去,大喊:“我走不了!我在宫里走的路,都是铺金砖的,很平很平!走那样平的路,我都要乘步辇,有个小台阶,就有宫婢嬷嬷扶我!这里连路都没有,我没法走!......
春棠和李然坐在古城“母亲之舞”学校的图书馆里,窗外海棠树随风轻摆,花瓣飘落在她们的书桌上。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们的脸上,映出岁月的温柔与坚定。
《母亲的舞:新生》出版已有三个月,世界各地的回响不断传来。她们每天都会收到读者的信件、视频、画作,甚至有人寄来母亲留下的舞鞋、旧照片、未完成的歌词。每一份资料都被她们小心地整理、归档,仿佛在编织一张母亲们未竟的梦网。
“你看过那封来自印度的信了吗?”李然翻着手中的信封,声音轻柔,“那位母亲在临终前,只留下了一段舞蹈动作,她女儿说,那是她母亲梦中最常跳的舞。”
春棠接过信,轻轻展开信纸,上面的字迹略显颤抖,却充满深情:
“亲爱的春棠、李然:
我叫阿丽娅,来自印度加尔各答。我妈妈是一名纺织女工,她从未学过舞,但她每天工作回家后,都会在院子里跳一段她自己编的舞。她说,那是她年轻时的梦想??用舞蹈织出她无法说出口的爱与思念。
她走了,但她的舞还在风里。我请求你们,能不能帮我完成她的舞?”
春棠读完,眼眶微红,她抬头看向李然:“我们该怎么做?”
李然沉思片刻,缓缓道:“我们可以组织一场‘母亲之舞’全球接力演出,邀请世界各地的学生,根据她们母亲的故事,编一段属于她们的舞。然后,我们把这些舞蹈剪辑成一部完整的影像,作为《母亲的舞:新生》的延伸。”
春棠点头:“对,不只是记录,而是让她们亲身参与,让母亲们的舞真正成为她们自己的梦。”
她们很快开始筹备这场名为“母亲的舞:风中回响”的全球接力演出。她们向全球“母亲之舞”学校的学生发出邀请,也通过社交媒体征集母亲的故事与舞蹈。
短短一个月内,她们收到了来自三十多个国家的投稿。有的母亲是医生,临终前写下了一首关于生命的诗;有的母亲是画家,临终前画下了一幅未完成的画;还有的母亲是舞者,却因病痛再未登台。
“我们不只是在跳一支舞。”春棠在一次排练中对学生们说,“我们是在跳一段段母亲未竟的梦。每一个动作,都是她们的回声。”
李然站在舞台边缘,看着学生们一次次排练,心中满是感动:“妈妈,你们听见了吗?你们的舞,还在跳。”
演出当天,古城的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