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房里。
萧迟一回来,趴在喜床上抓红枣的小公主扭头就朝父王跑去。
把她从床上抓到的红枣桂圆都拿去孝敬父王,还要父王抱。
但新婚夜,王爷还有很重要的事忙呢,哪有空抱小公主。
乳娘们忙上前,把三个孩子都哄走。
小公主不愿意走,边被抱着往外去,边用她的小奶音叫着说她今夜要跟父王母后睡。
她这话一出,乳娘们抱着她跑得更快。
姜心棠笑看着三个孩子被半哄半抱离开,只觉得心头塞满了幸福。
“他们闹腾你了?”萧迟朝她走来......
巡演的第十一站,是西北一片黄沙漫卷的土地。这里四季分明,风沙肆虐,母亲们的故事如同沙丘间的绿洲,荒凉、坚韧,却从未真正干涸。
春棠和李然一到这里,便被这片土地的辽阔与苍凉所震撼。她们在镇西的一座旧礼堂旁安顿下来,那是一座斑驳的老建筑,屋檐上积着厚厚的沙尘,仿佛母亲们的记忆沉睡其中。
礼堂前有一株海棠树,枝干上覆着一层薄沙,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,像是母亲们的微笑,依旧温柔。
“我母亲就在这里跳过舞。”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指着礼堂前的空地,“她说,只要风还在吹,她就能跳。”
春棠站在那片空地上,闭上眼,仿佛听见了风中夹杂的舞步声,听见了母亲们在黄沙中旋转的身影。她轻轻抚摸那株海棠,低声说:“妈妈,我们来了。”
她们开始联系当地的舞者,寻找母亲们的故事。很快,她们找到了一位名叫赵梅的母亲的女儿。赵梅年轻时是镇上最神秘的舞者,曾在风沙中独舞,也曾在月夜下起舞,她的一生,几乎从未离开过这片土地。
“我妈妈常说,跳舞是她和风说话的方式。”女儿轻声说,“她走前,还在礼堂前跳了一支舞,说那是她留给世界的最后一支舞。”
春棠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我们会跳的,替她跳完。”
演出前夜,春棠和李然在礼堂前排练。风沙在她们身边盘旋,像是母亲们的目光在注视着她们。她们在月光下旋转,仿佛与风共舞,仿佛母亲们的灵魂正陪伴在她们身边。
“你觉得,我们跳的,只是她们的舞吗?”李然忽然问。
春棠沉思片刻,轻声道:“不只是舞,是她们的梦,是她们未竟的人生。”
演出当晚,礼堂里坐满了人。舞台中央,依旧是一棵海棠树的投影,花瓣缓缓飘落。而这一次,舞台背景换成了西北荒漠的影像,那些母亲们年轻时的笑脸,在灯光下若隐若现。
第一个舞段,讲述赵梅的故事。舞者身着西北传统舞裙,赤脚踏上舞台,动作轻盈而坚定。她旋转、跳跃,仿佛在风沙中奔跑,在月夜下起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