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迎亲队伍到了酒楼下方的街道。
有人在明处吹了记口哨,这些人便从藏匿处闪身出来。
只要他们把药粉往酒楼下方的迎亲队伍撒去,迎亲队伍没有防备,必然全部吸入药粉,包括北定王萧迟。
当然,北定王萧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。
是以,他们会再快速割开布袋,把里面的蛇全部抛向花轿。
那些都是毒蛇。
就算不能把北定王妃咬死,也必然惊得北定王妃大叫。
北定王萧迟会去救他的王妃,迎亲队伍和沿街百姓也会乱起来。
一乱,他们便可......
巡演的第九站,是西南群山之间的一座古老村落。这里群山环抱,云雾缭绕,母亲们的故事如同山间的溪流,清澈、蜿蜒,却从未停歇。春棠和李然一到这里,便被这片土地的静谧与神秘所吸引。她们在村头的一座老祠堂旁安顿下来,那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建筑,屋檐上雕着风与水的纹路,仿佛在诉说着母亲们的故事。
祠堂前有一株海棠树,枝叶繁茂,花瓣在晨雾中若隐若现,像是母亲们的微笑,温柔而遥远。
“我母亲就在这里跳过舞。”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妇人拄着拐杖,缓缓走到祠堂前,“她说,只要山还在,水还在,她就能跳。”
春棠站在那片空地上,闭上眼,仿佛听见了风中夹杂的舞步声,听见了母亲们在山间起舞的身影。她轻轻抚摸那株海棠,低声说:“妈妈,我们来了。”
她们开始联系当地的舞者,寻找母亲们的故事。很快,她们找到了一位名叫沈瑶的母亲的孙女。沈瑶年轻时是村中最神秘的舞者,曾在山间独舞,也曾在月下起舞,她的一生,几乎从未离开过这片土地。
“我奶奶常说,跳舞是她和山说话的方式。”孙女轻声说,“她走前,还在祠堂前跳了一支舞,说那是她留给世界的最后一支舞。”
春棠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我们会跳的,替她跳完。”
演出前夜,春棠和李然在祠堂前排练。夜风从山间吹来,带着湿润的草木气息,像是母亲们的目光在注视着她们。她们在月光下旋转,仿佛与风共舞,仿佛母亲们的灵魂正陪伴在她们身边。
“你觉得,我们跳的,只是她们的舞吗?”李然忽然问。
春棠沉思片刻,轻声道:“不只是舞,是她们的梦,是她们未竟的人生。”
演出当晚,祠堂被布置成舞台,灯光洒落,海棠树的投影依旧伫立中央,花瓣缓缓飘落。而这一次,舞台背景换成了西南群山的旧照片,那些母亲们年轻时的笑脸,在光影交错中若隐若现。
第一个舞段,讲述沈瑶的故事。舞者身着西南传统舞裙,赤脚踏上舞台,动作轻盈而坚定。她旋转、跳跃,仿佛在山间奔跑,在月下起舞。
第二个舞段,讲述一位母亲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