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不仅是来送丹药的,还带了两个异域美人来。
他进来后,关于朝政的事一句都没问。
只恰到好处地恭维安王,说些安王爱听的话。
安王从高高在上的姿态,逐渐被恭维得放下几分傲慢,瑞王又适时拿出丹药孝敬给安王。
安王服用后,不久便飘飘欲仙,想做些什么。
瑞王轻拍了拍手,两名异域美人对视一眼,立即上前。
一个软声叫着王爷给安王倒酒,一个依偎到安王怀里,伸出纤纤玉手就从安王胸口往下摸…
安王兴奋得不知天地为何物,当......
**二百四十八**
展览筹备初期,春棠和李然便意识到,这次的主题比以往更具挑战性。母亲的青春,不像母爱那样直观、温暖,它更像是一道被岁月磨得发亮的光,需要细细擦拭,才能看见它原本的模样。
她们决定从母亲们年轻时的信件、照片、日记入手,去挖掘那些被生活掩埋的梦想。她们在旧书市、跳蚤市场、私人收藏家中翻找,甚至在一些老宅的阁楼、箱底发现被遗忘的青春。
有一次,她们在一位老妇人家中找到了一本尘封的日记。日记的封面已经泛黄,边角卷起,但翻开第一页,字迹清秀,语气热烈:“今天,我考上了师范学院,父亲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,可我还是偷偷报了名。我想成为一名老师,站在讲台上,教孩子们认识世界。”
春棠读着,心中泛起一阵酸涩。她问:“您愿意把这本日记捐出来吗?让它成为展览的一部分。”
老妇人抚摸着日记本,眼神有些恍惚:“这是我十八岁写的。那时候,我还有梦想。”
李然轻声问:“后来呢?您成为老师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笑了笑,“我嫁人了,生了孩子,然后就忘了。”
春棠将日记本小心地收好,轻声说:“但我们不会让您忘了。”
展览的筹备比想象中更艰难。母亲们的青春,不像母爱那样容易被理解,它更像是一种隐秘的存在,需要被唤醒,需要被讲述。
她们拜访了一位曾经是舞蹈演员的母亲。她已经七十多岁,腿脚不便,但一听到音乐,身体便会不自觉地轻颤。
“我年轻时跳舞,跳得可好了。”她坐在轮椅上,眼神闪着光,“那时候,我在文工团,跳《天鹅湖》,跳得比谁都好。”
她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,照片上的她穿着舞裙,站在舞台中央,笑容灿烂。
“这是我最骄傲的一刻。”她轻声说,“那时候,我觉得自己就是天鹅。”
春棠看着照片,心中满是敬意。她问:“您愿意把这些故事写进书里吗?让更多的母亲知道,她们也曾是舞台上的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