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，没错，肯定是被这货传染的。
李阳当然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麽，此刻，只有对姜惠元那句渣男的控诉。
「喂喂喂，说谁渣男呢，讲话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，小心我去告你诽谤。」李阳极其不满道。
「你敢说你不是渣男？」姜惠元微微挑眉，全然一副小女孩的样子，与今天乖巧的装扮一点不符。
「我对你渣了嘛？」李阳反问。
「你」
姜惠元本想说是，可转念一想，好像真没被占太多便宜，话语顿时一滞。
「所以啊，不要信网络上东西，流言蜚语害死人，要相信自己看到的，只有看到的事情才是最真实的。」李阳颇具教育口吻的一本正经说道。
「渣了！」
姜惠元昧着良心说出口，随后看向李阳的眼眸中漾动些许笑意，在期待李阳的反应。
被调戏许久的她心底燃起了一些不服输，想要逗弄回去的心思。
「不是，你这个人说话要负责点，我什麽时候渣你了？」李阳满是委屈，随即用力的眨动眼睛，似乎在确定姜惠元三十七度的嘴里是怎麽说出这麽恶毒的话。
「你就渣过了，就刚刚都那麽喊我了。」姜惠元憋笑着极力污蔑。
「我都说了，那是表白过了。」
李阳看去有些憋屈的解释道：「而且你也答应了。」
「我没有，那是游戏，我可没有答应，都是你乱喊的，太轻佻了，所以喊你渣男有错吗？」姜惠元看着快要语塞的李阳，笑的眯起了眼睛，像是偷腥的小狐狸一样。
「渣男才不是这样的。」李阳颇为有些气急败坏说道。
「那该是什麽样的？」姜惠元面色无辜，享受着欣赏李阳憋屈的快乐。
「你不会想知道的。」
李阳撇了撇嘴，还在狡辩，和声音越来越低，给人一种虚心感。
「懂了。」
姜惠元恍然，微微挑眉，饶有兴致道：「渣男不会只是人设吧，难道网络上全是装的？」
说着，调侃道：「还是说真是剧本？」
「我们在直播呢，实际操作影响不好。」李阳犹豫说道。
「没事的，如果不行的话，我会喊停的。」姜惠元笑容愈发浓郁起来。
她有种大姐姐在调教清纯男高的即视感。
李阳此刻就像男高中生第一次找不到入口时候，急的满头大汗，却只能嘴硬找藉口的样子。
「那我试试看。」
李阳深呼吸了口气，像是忽然有些紧张，很快调整好看了过来，试探性道：「那个，你这丝袜我看起来有些眼熟啊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