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rene的身旁，孙胜完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这边，随即仿佛再次印证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般，眸光中似乎浮现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他好像.
李阳好像在帮裴珠泫欧尼出气。
因为人气处于各方争斗漩涡中心的角色，却仿佛试图不依靠任何一方生存，自然成为了某些人眼中的阻碍。
所以，Irene的装造问题，在SM内部几乎已经算是公开的‘秘密’了，除了一些重要的，或者要和外公司争相斗艳的舞台之外，几乎都是这种让人两眼一黑的装造。
连裴珠泫自己都认命似的，不再反抗了。
这种事情，孙胜完才不相信李阳连这种粉丝都知道的事情，都不了解。
可李阳却当着直播间的面，赤裸裸的把这个问题挑明了。
这说明什么？
说明自己的想法根本就是正确的。
与之相比，裴珠泫却显得淡然多了，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扯起一抹礼貌而又职业，让人挑不出丝毫问题的笑容，说道：“公司的想法，肯定要比艺人专业得多。”
嗯。
十分公式化的回答。
可却不在李阳的满意范围之内。
他想着，既然人骗不到直播间，搞出一些热点话题来蹭点流量也是好的。
至于后续会不会引起裴珠泫的粉丝去爆破SM娱乐，SM会不会对裴珠泫进行处罚之类的事情，那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。
李阳从来都是目的性很明确的人。
他也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是精致利己型的人格。
所以几乎是话音刚落，便追问道：“珠泫xi真的是这么想的？”
她抬眸望向李阳，一双清冷的美眸仿佛可以洞悉人心一般。
李阳脸上依旧洋溢着热情真挚的笑容，让人找不到丝毫问题的痕迹，就这么看着裴珠泫，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裴珠泫微乎其微的皱起眉头。
熟悉的感觉又来了。
她清晰的感知到了李阳的目的性，察觉到了对方似乎在勾引自己跳进提前埋设好的陷阱。
很快，轻笑着摇头回应道：“如假包换。”
只是话音刚落，孙胜完却似乎有些急切的接话道：“欧尼？”
在她看来，李阳仿佛是站在追求者的角度上，对于裴珠泫的遭遇心有不甘的追问，看似势必要帮裴珠泫讨回公道，这才追问下来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