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就在高凯忙着从各个边境口岸,接收犹太人采购回来的商品,还没有全部接收完毕的时候。
坦丁戈尔已经去到了北朝,又跟那一位商讨起了关于超级美元的事情。
自从坦丁戈尔见到这一位开始,就发现了他眉宇间,化不开的浓浓忧虑。
“老朋友,你这一次过来找我,又是为了什么事情?”
“呵呵,我这一次过来找你,还能为了什么事情?”
“不还是为了超级美元的事情,我还需要1,000亿的超级美元。”
“额,你上次从我这边,弄走了1,500亿的超级美元,才过去4个月不到,难道你都已经消化完了吗?”
“呵呵,我也没必要和你说瞎话,已经消化了一大半了。”
“哎,还是你们有手段,别看在你们国内,你们的势力不显山不露水,实力依旧是摆在那里的。”
“上一次你跟我说的那些消息,我已经得到了证实,你们刚刚上去的那一位,让我感觉到了很失望。”
“我们两国之间一直以来都是稳固的盟友,双方仍然是最重要的政治盟友、军事后盾和经济伙伴。”
“两国于1961年签订的友好合作互助条约依然有效,高层互访仍在继续。”
“戈尔巴乔夫在上台后,也延续了与我国的传统友好关系,表面上仍在向我国提供至关重要的军事和经济援助。”
“可是戈尔巴乔夫正在推行的“改革”和“公开性”政策,让我感到了非常担忧。”
“这套以经济建设和对外开放为核心的思路,与我国的“主体思想”和封闭经济模式格格不入,让我不得不对你们国内的改革持批判和警惕态度。”
“特别是你们这段时间,所宣传的外交战略的调整,戈尔巴乔夫希望改善与西方、华夏、以及南朝(课代表,干活了)的关系。”
“他开始将南朝视为一个潜在的经济合作伙伴,这直接触犯了我国的核心利益。”
对于这一位的唠叨,坦丁戈尔也并没有任何的藏着掖着,直接毫不客气的就开口道。
“目前我们国内所出现的各种经济负担,我相信你心中也是非常清楚。”
“我们长期以远低于市场价的优惠条件援助你们,成了一个日益沉重的经济负担。”
“我们自身经济在80年代初就陷入困境,戈尔巴乔夫希望将资源更多地用于国内改革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“哎,你说的这一些我都懂,只不过我们之间传统的盟友框架还在,但驱动这一关系的核心动力,意识形态一致性和无条件支持的意愿却正在减弱。”
“我们之间的贸易,主要采用社会主义阵营内部的记账贸易方式。”
“不是按国际市场价用现金交易,而是由政府间协定确定交换商品的种类和数量,按“记账瑞士法郎”等虚拟单位计价,年底再进行冲抵结算。”
“在这种结算模式下,你们确实是常常以远低于国际市场的“友好价格”向我们提供石油、焦炭、机械设备等关键物资。”
“这实质上是你们对我们的一种隐性补贴,我们一直以来,也扮演好了我们该扮演的角色。”
“可是现如今的这一种结账模式,居然出现了摇摇欲坠,转化为硬通货美元结算的方式。”
说到这里,这一位的眼神当中,闪过一丝狠厉的寒芒,只不过被他很快就收敛了回去。
“呵呵,你也别觉得自己有多委屈,我们自身就面临油价下跌,财政困难等问题,已无力继续承担高昂的对外补贴。”
“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方向,是让经济关系更符合市场规律。”
“这意味着我们会倾向于要求贸易伙伴,按世界市场价格进行交易,并更多地使用硬通货结算,这并没有任何的过错。”
“我上次过来的时候,早就已经提醒过你,你们从我们进口的最重要物资,接下来肯定是会要求提高油价的可能性非常大。”
“同样,一些原材料和机械设备